狐狸精(h)

    谢青时说完情花的事以及近日的一些安排后,姚玉照便退了出去。
    云川一直在等她,因两人约好了一起去看洞府——聚元境就该选洞府了。见她出来,他唤出了星云剑。
    二人上剑后,云川问:“师叔怎么说?”
    “是情花。”
    “……”
    姚玉照没得到身后人的回应,扭头看他——
    云川脸上常挂着的笑意冻住了,而后如薄冰一寸寸裂开。
    他缓缓转过头对上她的眼,神色竟有几分可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心上扎满碎冰,声音发涩道,“你以后,除了我,还会有别的道侣。”
    “……?”
    虽然她没想过和不同的人在一起,但她也没说过要跟他结为道侣啊!她要是跟他过不下去了,难道就不能琵琶别抱吗?
    虽心说如此,但是看着他少见的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她到底有些心软,轻轻抱住了他揽在自己腰间的一条手臂。
    云川空着的那只手不停揉着她的发,想借此舒缓心间的酸意。
    “阿照,我真不想别的男人插进来。但我只能接受,”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我不想离开你,要是有别人,你不能把他排在我前面。”
    不得不说,她师兄的肚量还是挺大的,她还没打算跟不同男人在一起呢,他这就给她安排上了。
    “师兄,你为什么认为一定会有别人?”
    “师叔方才应该和你说了情花的来源吧?”
    “嗯,我不修多情道不就行了吗?”
    谢青时说,情花为数千年前霜花仙子所培育。她曾是闻名天下的灵植师,因缘巧合之下入了多情道——此道起源于她,——为炼成多情道育出此花。她得道后创立了合欢派,此花的用法于是代代相传。
    “阿照,你避不了的。入人体的情花,就是为此道而生。你做不到只对一个人动情的。”
    “……”
    要是真对另外一个人动情了,那就把前头那个扔了呗。她心中这么想,但可不敢说给她师兄听——万一气死了怎么办。嗯,她自认为还是挺考虑他的感受的。
    “至少我现在不想修多情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星云剑飞到了一处洞府,二人入内。
    “此地离师父、师叔和我的洞府都很近。”
    “还不错,水池够大,我就住这吧。”她对洞府只有一个要求——有地方游水。
    云川帮她一起布置洞府。
    二人忙完后坐在石床上,姚玉照倚在他怀里,心中感叹他真是甚合她意,把她洞府里弄得真好看——要是以后真对别人动心,她都不舍得扔他了。
    她忽觉丹田有些灼热,紧接着这股热意就蹿到了小腹。
    ……情花。她这是第一次体验到它的威力——青天白日的,就害她动欲了。
    云川没察觉出她的异样,他问:“月师姐刚给灵隐峰新弟子抢了个三级秘境任务,你要不要去?”
    她有些坐立不安,换了个姿势坐在他腿上,脸贴着他的脖颈,说:“师叔过些日子要带我去剑冢选剑,这任务是什么时候的?”
    “三日后,”他抚着她的发,回道,“我和月师姐一人带一支小队,你跟着我的队就好了。”
    “好——”话音刚落,她便勾住了他的脖颈。
    他猝不及防坠入一片温热,云一样又湿又软的唇舌让他很快沦陷其中。
    “唔……”她移开了唇,吻向他脖颈。
    “怎么突然……情花?”
    “嗯,”她亲了亲他的锁骨,手抓着他的衣角摇晃,“我难受,你帮帮我。”
    黏黏糊糊的嗓音像唇舌滑过他的耳朵,酥了他半边身子,他的手探向她裙下,不出所料摸到一片潮湿。
    白绸裤被抛到地上,颜色微深的那块正落到了最上面,在头顶的光束下泛着点点晶莹。
    他转过她的身子,手再次探入她裙中。
    他的指在穴口划来划去,像在试探一样,然后——忽地戳了进去。
    “嗯……”
    声音落下时,那根指开始进进出出,似乎得了意趣,它又邀了一根一起玩耍。
    两根手指缓缓抽送,带出抹抹淫水。没过多久,水液就顺着二指流到了地上。
    “好多水……”
    他拿出裙下的手,举在她眼前,手上的水便滴到了她裙上。
    她瞪了他一眼,惹得他笑起来,“你自己的水,还嫌弃上了。”
    他捡起白绸裤,把新的晶莹擦在上头。
    她的身子被放到石床上。
    长长的裙摆堆迭在腰间,一双修长的腿迭起,在光下如玉生辉。
    吻从大腿内侧掠到腿根,到穴口时堪堪停住。
    亲吻、舔弄的“砸砸”声不停响起,响彻洞府。
    良久,他从她腿间抬起脸,湿红着唇,舌舔过嘴角,凤眼微微眯起,活像个勾人的男妖精。
    “狐狸精。”她往后挪了挪臀,抬起腿,脚尖挑起他的下巴,沿着胸口往下,停在他衣料突起的地方。
    “啧,真硬。”脚轻踩了两下那处,正要离开,却被他一把捉住。
    “到你帮我了。”他捏着她的脚心轻轻摩挲了两下,望着她的眼神暧昧不明。
    “裤子脱掉。”
    她如发号施令的女王,慵懒骄纵。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真可爱啊,他想。
    脚从衣摆处钻了进去,甫一挨上欲龙,便感知到滚烫的温度,让她想到将要喷发的火山。
    岩浆在火山下蓄势待发,她揉弄几回,便觉脚心有些湿润。
    “你是不是快射了?”她坏心眼地用脚趾碾了碾他的卵袋,来回滑弄。
    唔,脚感真好。
    “阿照……”
    他低低喘息着,手抵在床沿,指节有些发白。
    一条玉白的腿在深色衣摆下滑动,说不出的靡艳意味。
    终于,岩浆喷了出来,她惫懒地收回腿。
    脚心又湿又黏的,她感到很不舒服,“抱我去洗脚。”
    他依言,把她的足放在水里,手轻揉着,像呵护一件珍宝。
    她体内情花还在催动着情欲,她想要他,渴望他真枪实弹地进入她的身体。
    但她不能。她不想年纪轻轻就成了一位母亲,至少,在姐姐没复活前,她不会有耐心去抚养一个孩子。
    她只能让他灵活的手指和唇舌作为替代,聊以自慰。
    她握住了他的手,把它引入裙摆。
    “唔……”
    那只手自主地按上了她的花心,指甲在蒂珠上刮弄。
    挑、捻、拨、拈、掸……花样百出地挑逗着圆珠。
    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哭腔婉转动人。
    她迷蒙的眼瞳里映出水面的碎光,眼波悠悠流转,面颊盈满春色,迷魂淫魄也不为过。
    “啊——”
    他手上轻弹,圆珠颤颤,激得花心迸射出了一道小喷泉。
    “嗯……”
    失了气力的身子软软倒在他怀中,一点高潮后的余韵还未消散,她闻着他身上雪下青松般的清香,头深深埋在了他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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