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

    车开到酒店后院,裴音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一把扯住安全带,黑暗中迷迷糊糊被扑住,熟悉的气息溢满唇间,舌头被娴熟地勾住,她不满地低声呜咽。
    郁景和最后吮下软软的唇瓣,依依不舍地离开,用自己的脸蹭了下裴音的脸:“宝宝,我们在车上做一次吧。”
    “上楼再做吧。”裴音有些顾忌。
    “好吧。”郁景和反身瘫在驾驶座里,“可是我好累,我走不动路,也没胃口吃饭,不过我可以的,我马上就下车。”
    ……
    裴音没有开口,郁景和悄悄转头,偷偷观察她的反应。
    裴音眼睛看着车前方的黑夜,酒店的后院没几辆车,而且进来要过两道门禁,不会有安全问题。算了,就宠他一次。
    衣服被扒掉,扔在副驾上,裴音穿着内衣钻到后座。郁景和喘着气爬过来,急不可耐地撕开内裤,将裴音的两条长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侧过头吻白嫩的脚心。他感觉自己的毛孔都在兴奋地颤抖。
    脚心痒痒的,裴音受不了地咯咯直笑,缩脚躲开。郁景和伸手抓住,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光洁的脚背,将脚心重新按在自己的嘴角,一点点地舔弄,舔到脚尖后,直接含住拇指,用牙尖咬。
    他外衣没脱,西装裤裤裆部位鼓出一个硕大的包。他挺胯撞裴音的腿心。
    “音音,帮我拿出来。”
    虽然这辆车的后座空间很大,但他们俩都是高挑个子,裴音整个人都被郁景和折迭起来,能活动的范围有限,郁景和还在挺胯撞她,表示催促。
    好在裴音解皮带经验丰富,咔哒一声,皮带解开,将服帖的裤子拽下。
    “自己放进去。”郁景和轻喘着,咬了一下细嫩的脚踝。
    微凉的手指抓住滚烫的鸡巴,美甲尖戳到龟头,拉出一条银色的丝,裴音握着鸡巴在小穴上打着圈,就是不给他塞进去。硬硬的龟头蹭着阴蒂上下滑动,发出咕叽咕叽的细碎声音,裴音爽得直扭腰。
    郁景和汗都要滴下来了,终于松开握着裴音脚的手,掐住她的腰,一点点将鸡巴挤进水汪汪的穴里。
    “越来越敏感了。”郁景和挺腰,“现在不做前戏都可以这么湿。”
    黑色的奔驰在夜色中上下起起伏伏,黑暗中流动着暧昧交织的气息,细碎的压抑着的喘息从齿中溢出,断断续续地流到夜色中。
    郁景和掐着裴音的腰,手下的皮肤紧致但并不柔软,他爱不释手,但她和祁修桓在阳台上接吻的画面如同一个梦魇,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她也会和他如此亲近吗?
    下身凿得更加用劲,琥珀色的美甲,抵在郁景和的心脏位置,揪住顺滑的西装布料。
    郁景和亲裴音的脸颊安抚,放缓动作,抬手抹去脸上的汗水,顺势撸了一把头发,从肺里呼出一口气。
    抛去脑海中不加控制的猜想,不管怎样,最迟一年,他会和裴音去美国。西城的风不会吹到加州,他会把握好机会。
    昨日,阮父一回家,阮母就围上来,接过外套,观察着他脸色问:“今天怎么样?和聿平合作顺利吗?”
    “聿平是大集团,一切按照合同办。”阮父应付着,眼睛余光撇到坐在沙发上的阮清妍,正期待地看着他。
    阮母啧了一声,直接开口:“我说妍妍和郁总的事情,你拉线拉得怎么样?”阮清妍两只手攥在一起。
    “哼,都是你弟妹出的馊主意。”阮父语气加重,“那个郁景和订婚了,未婚妻都跑到z市来了。我还眼巴巴把妍妍往他那推,多上赶着!”
    阮母一愣,悻悻道:“都跟到z市了,看得这么紧。”
    她坐到阮清妍旁边,叹口气:“好了,没缘分。没事,聿平这个项目你爸能拿不少,给你买几个包。”
    “妈!”阮清妍不甘心,“他真的很好……”
    “妍妍!”阮父严厉地打断她,“天底下就他郁景和一个男人?你也是大家闺秀,我就不信你找不到一个陈景和、王景和。”
    今日,因为z市处于边界城市,地产势力复杂,聿平选中的地址有一处是一个越南人的私产,跟本地做土石方的工程项目还有牵涉。刘书记跟阮父商量,让阮父先私下找郁景和协商,最好和气生财。
    阮清妍仍然对郁景和念念不忘。
    拗不过女儿,阮父带着阮清妍,驱车来到郁景和下驾的酒店。
    酒店管理严格,因为不是住客,阮父开车到地下停车场,打电话给利光。阮清妍自己下车,往宾客楼走。
    酒店后院被拦起来,不允许外人进入。不过没有房卡,肯定是上不了电梯的。
    女人被爱情击中时会变得勇敢,阮清妍四处观察,在栏杆和墙角发现了一处狭窄的缝隙。她脱掉臃肿的羽绒服,里面是紧身的打底毛衣,多亏小时候的舞蹈功底,阮清妍挤进了酒店后院。
    随着脚步的迈近,隐约中她听到一阵可疑的声音。她壮着胆子往前走,然后如同雷劈一般,整个人伫立在原地。
    那辆载过她的黑色奔驰,正在有节奏地晃动,后座门大开,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板正的西装,站在车旁。
    不过,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缠在他劲瘦的腰上,白得像黑夜里的雪。男人掐着女人圆润的屁股,像装了马达一样不停挺胯,圆滚滚的臀部布满了红色的指痕。车里的女人躺在后座,看不到样貌,只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阮清妍的双脚如同粘在地面一般,麻木到无法移动,她失神地看着郁景和卖力地挺腰,脖颈和额头随着肌肉动作时不时出现青筋,在爽快时,郁景和也会按耐不住地喘出声,穿得整齐的西装裤紧紧地靠在女人腿心,像吃不够一样磨动。
    阮清妍要晕过去了,她甚至能闻到男女交欢时黏糊的麝香气味。
    “太不检点了。”她想,“怎么能,怎么能直接在车上就干这种事。”
    那头郁景和越干越快,他俯身探进车内,咬裴音的耳朵,“宝宝,我要射了。”
    裴音有气无力地小声叫着,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郁景和狠干几十下,一把拔出硬到紫红的肉棒,小穴中没有了鸡巴堵着,抽搐三五下,喷出了一缕细流,跟尿了一样,郁景和快速撸几下龟头延长快感,故意射到裴音的臀瓣上。
    阮清妍差点叫出来,她终于缓过神,想悄悄走开。
    郁景和爽完了,被性欲压制的警惕性回归。他立刻握住腰间的手枪,看向来人。
    是阮清妍,抱着一件羽绒服。
    郁景和松了口气,在心底暗骂一声,迅速将裴音的腿抬回车内,关上车门,提好裤子,向对方走过去。
    阮清妍羞涩地移开目光,像个兔子一样溜走。
    郁景和停在原地,挑眉笑了一下,又转回去。
    扔在副驾上的手机在震动,利光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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