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硕大的巴掌,几巴掌就将韩治德扇得晕头转向嘴角流血。
韩沉堂对派出所的大队长道:“您先按照正常程序羁押,我父亲怎么办,我们回家商量下再说。”
大队长知道韩沉堂现在是有钱人,也不想得罪他,便领着人将韩治德与一干被举报的吸|du者抓了回去,判刑的判刑,教育的教育。
韩沉堂脚步沉重地回到馄饨店,母亲薛梅正坐在窗边抹眼泪,他轻轻坐下道:“妈,别哭了,为那种人,不值得。”
薛梅看看儿子年轻英俊的脸庞,喃喃自语道:“沉堂,你说人怎么就不好好过呢,你看咱们现在的日子多好,有吃的有住的有穿的,也能在镇里抬起头做人,他,他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韩沉堂不知该如何安慰母亲,只好问道:“妈,你说要离婚是真的?”
薛梅脸色一僵,但还是点点头:“不离婚又能怎样,他做的那些事,我只要一想到就恨不得拿刀杀了他,我虽然老了,但现在也不能受这个气,最重要的是你们都长大了,妈跟着你们吃口饭,过我们自己简简单单的日子,他,就让他自己去吧!”
韩沉堂见母亲决心已定,又想起阿宝说的话,内心也打定主意支持母亲离婚,于是道:“这件事儿我先通知沉章沉水,看他们怎么说,要是大家都同意,我就让他跟你签字,不然他别想从派出所出来。”韩沉堂眼里泛过冷光。
薛梅点点头,韩沉堂说做就做,跟在市里读书的韩沉水和省城读大学的韩沉章简单说了下情况,那边的弟妹听了,静默了一会,坚定道:“离,我们跟着妈,跟着大哥你。”
韩沉堂得了弟妹的信,又让刘文去法院起草了离婚协议书,上面写着子女归属与财产分割等情况,拿到派出所找韩治德签字,韩治德刚开始死也不签,他就是要绑住薛梅这个贱女人直到死,但慢慢的,韩沉堂有的是耐心跟他磨,再加上刘虎等人的威胁恐吓,韩治德在派出所的日子实在难熬,又听说他要是不签,韩沉堂就不把他弄出来,还要告他身上藏du,这一桩就可以判个十年二十年,养尊处优的韩治德吓坏了,颤抖着手将离婚协议书签了,他和薛梅的一段婚姻到此为止。
韩治德签字后,韩沉堂花了大笔钱把他从监牢里弄出来,又给了他一笔高昂的赡养费,算是为这件事做了个了结。
韩沉堂这一忙,整个暑假就过去了,还没等他去北京,阿宝和秦老爷子就从北京回来了,韩沉堂一听说阿宝回来,扔下手中的东西就往小洋楼跑,连摩托车都忘了骑。跑到小洋楼,说是阿宝不见人,韩沉堂就在水塔上坐了一天一夜,后来是阿婆实在看不下去,把薛梅喊过来将韩沉堂拉回去了。没想到第二天,韩沉堂又来了,那天下很大的雨,韩沉堂坐在雨中,被淋了一天,阿宝实在忍不住,就冲了出去,抱着韩沉堂哭得稀里哗啦。秦老爷子叹着气,命人将韩家小子抬进屋里,派家庭医生一诊治,果然高烧了,家庭医生说韩家小子是因为气急攻心、内燥外冷导致的感冒高烧,打个针吃个yào就会好的,但不能再折腾了,阿宝干脆直接留韩沉堂在家里养病。
这天,阿宝自己熬了一锅皮蛋瘦肉粥喂给韩沉堂,韩沉堂睁开眼,对着她笑,阿宝白了他一眼:“傻子!”
两人气氛正好,楼下突然传来阿婆的声音,说是有电话,阿宝放下碗,帮韩沉堂压好被子道:“等会儿再吃,我去接个电话!”
阿宝接过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呼呼哧哧的声音,就是不说话,阿宝喂了几声正要挂电话,那边突然传来yin阳怪气的中年男人声音:“你就是秦满满那个小贱人?”阿宝被气得不轻,还没人敢这么骂过她,她捏着电话道:“你是谁?”
中年男人道:“你居然听不出我的声音?哈哈哈哈!”
阿宝觉得有些不大对劲,问:“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我要让你们全部不得好死!”
阿宝没有出声,那人又道:“听好了,我是韩治德,薛梅现在在我手里,你告诉韩沉堂那个臭小子,要是想救他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