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yào吗?”
“不然呢?”他将棉签轻轻压上她肿起的地方,“连自己受伤了都不知道。”
这轻轻柔柔的语气钻进宋安安耳朵里,竟被她品出了几分宠溺的味道,她轻咬嘴唇,笑的默不作声,看着他乌黑明亮的眼,还有轻拧着的眉头,心里甜丝丝的。
他的气息扫在她脸上,她忽然觉得这个场景,有些似曾相识。
那年,她委屈地在路边放声大哭,他没有说什么安慰人的话,只是安静地陪在一旁,认真专注地替她处理伤口。
这种实实在在的安全感,却仿佛比世间上任何情话都要动人。
两个画面重叠在了一起,恍惚间,让宋安安一时竟有些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
脑子里没来由地晃过一句诗: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正涂yào的顾生舟发现了宋安安盯着自己的目光,他轻声提醒了一句,说:“你不疼吗?”
宋安安反应过来:“啊?哦,疼,疼啊。”
说着她象征xing地龇了一下牙,然后又继续冲着顾生舟的脸笑。
他无奈地看着她,把东西收拾好,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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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西贝给宋安安打了诉苦电话,说是过年期间,时不时要面对三大姑八大婆的灵魂拷问,并且隔三岔五就张罗着要给她安排相亲,她吓得白天只好躲去外面。
但最近晚上回家后,跟着受到影响的父母,也开始不停在她耳边展开一波又一波攻势,弄得她现在连家都不想待了。
可这大过年的,又不知该去哪儿,愁的不行。
宋安安忽然想起,顾生舟说文云升的老家就在这附近,知道顾生舟来了这里后,于是这两天也打算过来找他。
宋安安便给林西贝想了个主意:“你要实在没地儿去的话,不如你来这边找我?”
“去找你……方便吗?你不是跟着一块儿去工作的吗?”其实林西贝犹豫的主要原因,是怕自己过去,会打扰到她和顾生舟这次难得单独相处的机会。
“我这边已经没什么事了。”所有的工作顾生舟都一人包揽,没有她的份。
“而且顾生舟的一个朋友到时候也会过来找他,没什么不方便的。”宋安安说,“他这里房间可多了,周围环境也好,你就当做来旅游散心呗。”
林西贝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林西贝来的比文云升早。
这天,天空作美,阳光金灿明媚。
宋安安接完她,第一件事,就是带她去外面的美食街转悠一圈。
没一会儿,两人手里就满是酸甜鲜香辣各种馋人美食,一边走,一边说着聊不完的话。
听宋安安说着这几天发生的趣事,林西贝被逗的直乐,她咬着章鱼小丸子,随口问了一句顾生舟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