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春晚的精彩程度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但如果除夕晚上不看这个,倒也少了一丝年味儿。
语言类节目实在太过无聊,陶酥的注意力没办法集中在电视上,结果就开始观察起了蔺平和。
这个人的外表极具欺骗xing,明明长了一张又严肃又正经的脸,到了床上之后,手腕居然那么多,又那么让人无法抗拒。
作为一个chéng rén向轻小说的兼职chā画师,陶酥自认比一般人懂得更多,没想到自己在蔺平和面前,居然败下阵来。
“蔺哥,我想问你个问题。”陶酥从他怀里爬出来,然后跪坐在沙发上,大而明亮的眼睛眨啊眨,好奇地看着他。
“说吧。”男人扔开手上的杂志,专心地等着她的问题。
陶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然后试探xing地问道:“你看我们都正式jiāo往了,该做的都做了,是不是应该更加深入地互相了解一下?”
“更加深入?难道要……”蔺平和皱了皱眉,然后俯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两个字,继而补充道,“但是这个对身体不太好,你年纪有些小,不合适。”
陶酥被他刚刚说出来的两个字,弄得面红耳赤,连耳垂都红得滴血。
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从哪里弄出这么多稀奇古怪又丧心病狂的想法,每一次都把她折腾得又爽又累。
陶酥生气地红着脸,伸出手隔着衬衫掐了一下男人的腰,然后骂了一句“不要脸”,随后才磕磕绊绊地继续说:“我、我就说想知道你的感情史啦,前任啊什么的,你比我大了好几岁,大学的时候肯定谈过恋爱吧。”
“真想知道?”
“嗯嗯!”
“保证不生气?”
“保证!”
“好吧,告诉你,”蔺平和一本正经道,“我没有前女友。”
“……???”陶酥先是呆了一下,然后直起身,扯着他的衬衫领子,生气地说,“你骗人骗人,我还没有前男友呢,都是一样的零经验,为什么我在接吻的时候没有主动权,在床上的时候也没有主动权?”
“……。”
“我不管,反正你肯定有,你今天不说出来,我跟你没完,你说过以后再也不骗我了,你说话不算数!”
“……。”
这个底牌都被她亮了出来,蔺平和也觉得不应该再瞒着她了。
可是,女人对这种事情都及其敏感,他总觉得关于前任的问题,每一道都是送命题。
但无论如何,陶酥说得也对,骗人是不对的。
“好,我告诉你,虽然我没有前女友,但是四年前我订过婚,”他将一切和盘托出,想得是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于是继续说,“不过订婚宴还没开场就取消了,因为女方逃婚了。”
“……对不起喔。”深觉自己好像戳破了男人的伤疤,陶酥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反正只是父辈们的一厢情愿,而且女方对我也没有什么意思,我亦如此,所以也没什么大不了,”蔺平和解释了一番,然后问她,“都告诉你了,满意吗?”
“那……那个女生家世怎么样?漂亮吗?身材好吗?个子多高呀?”自己的男朋友突然间多了一个订婚未遂的前任未婚妻,陶酥心里十分紧张。
“我没见过她几面,倒是你,应该和她挺熟的。”蔺平和想了想,然后对她这样说道。
“谁啊?”她挺熟的女生,能是谁?
“就是封景的姐姐。”
“……。”
……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自从知道了封蜜的事情之后,陶酥的心就静不下来了。
她同封蜜的关系很好。
在日本时,陶酥年纪尚小,又不在国内,只是从封蜜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她是为了逃避商业联姻才离家出走。
封蜜与她同校,是c大这种美女云集的艺术类高校中,竟然能够成为全校公认的校花。
颜好腿长前凸后翘,就是成绩不太好。
自己的男朋友有过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前任未婚妻,陶酥心里当然很不是滋味儿。
虽然……那两个人确实什么事也没有,但她还是觉得不开心。
陶酥心思比较单纯,很多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