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以西道:“你现在也是哥哥了。”
几个人围着婴儿床说这话,小女婴被吵到,踢了一下脚,也没醒,继续睡。
小言以北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脸颊 :“她真可爱,可妈妈说妹妹以后要到别人家里去的,我不想她去别人家。”
他侧头对他的哥哥们讲:“我们把妹妹永远留在家里吧。”
小北没有机会和他们一起长大,他永远停留在9岁的年龄。这么多年他们兄弟三都很少提起他,此时却不约而同想起了当年他说的话。
言以东再也没说一句反对的话。
萧雨桐拉着她们打麻将打晚了,让他们留下来在老宅过夜。
三楼言蹊的房间里,屋里开着空调,非常凉爽。
安之洗完澡在床上滚来滚去,还沉浸在家里人都同意她和言蹊谈恋爱的欢乐中,兴奋得傻笑不止。
言蹊在旁擦ruyè,被她逗得发笑:“有这么开心吗?”
“对呀!”安之眼睛亮如星辰,看着她笑。
言蹊坐上床,捏她的脸:“小傻瓜。”
熄了灯睡觉安之还在言蹊怀里蹭来蹭去,抓她的纽扣,挠她的头发,玩她的衣角。
“小兔子,你不睡觉吗?”言蹊抓住她的手腕。
“不睡,要亲。”她嘬起唇闭上眼睛。
言蹊勾着嘴唇笑,注视着她。
安之闭着眼睛压着声音道:“我嘴都酸了。”
言蹊抿嘴笑,就是不去亲她。
安之等得不耐烦,睁开眼睛扑过去主动亲。她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吸吮言蹊的唇一番,然后心满意足地倒回枕头,“够了,这下可以睡觉了。”
言蹊眯了下眼,按住她的肩膀,压低身子,声线也低低地:“ 我还不够……”
她的手摸进她的睡衣,抚摸她的小腹,流连了一会儿,逐寸往上。
安之身子一颤,刚想说什么。言蹊已经撩起她的衣服,揉摸着她的粉团,同时汶上她那嫩软的肌肤,另一只手滑到她的腰,反复摩挲,手指滑到她的棉小裤。
安之粉唇合不上地呼着气:“姨姨,不是在我们的家里……”
三楼不止住着她们,还有言以南一家。
“嗯……”言蹊没有停下来,含住她的粉点,舌尖画圈,手指也若无若有地沿着她的小裤边缘滑动。
安之不敢发出声音,忍得辛苦只能咬住自己的手指。
言蹊吻着她的双ru,往下tiǎn吻她的小腹,又回头含住她的耳垂,眸里笑意盈盈,呵气道:“可我想要,陶陶不想么?”
安之被她的语气激得全身起了一身栗,这不像她闷sāo的姨姨啊,她很少这么直接的,安之的脸颊升起两团粉晕,她发觉她的内裤已经被褪到大腿处。
“唔……”安之睫毛都湿透了,两腿半屈,情不自禁地夹紧腿,发出泣声。
言蹊的手指抵住少女的私缝,轻轻抚摸,有蜜yè沁出像是邀请。
可安之咬住唇,眼泪汪汪。夜深人静,一点声音都会被听见,何况龙凤胎还在同层楼睡觉。
“姨姨……别……唔……”
言蹊的手指频繁地摩挲着,安之听到水泽声更加躁得要哭了,她脸涨得通红,不知所措,又怕自己忍不住叫声,情急之下只能双手捂住嘴。眼巴巴地恳求言蹊。
言蹊本来只想逗逗她,可现在安之衣不遮体,楚楚可怜地望着她,她是在恳求不要继续,可言蹊手指的滑腻分明是在恳求她继续。
言蹊的眸光暗下去,挨近她,亲了亲她脸颊,低语:“陶陶,要小声一点哦……”
安之细细地惊呼一声,眼底都是迷离的水汽,房间幽静安和,窗帘无风不动,地上一格格的月色。
她的双腿在言蹊温柔绵长的动作下根本合不拢,只能迎合她的动作。
无雨的初夏夜晚,就剩肌肤之亲带来的斜风细雨。
六月的气温炎热,安之后天就要赶回波士顿,这一个月来的时光快速而甜蜜。
她在家里收拾简单地行李。言蹊去了一趟电视台,赶回来跟她吃晚饭。
天气热,午餐是绵细清爽的绿豆粥,就着酱菜,和煎得酥香的秋刀鱼。
吃完,洗完碗。
两人现在的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