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
“这么快?有点突然啊。”
“怎么?舍不得我啊?”丁雨荔撒娇的说,“不然,我推掉表姐?”
“不,你都答应人家了,推掉不太好。”
“说的也是!”丁雨荔露出委屈的神情说,”不过,几天见不到你,我还有点适应不了呢!”
“出去玩就应该尽兴一点,不必想太多。”时屿安慰她。
“嗯,你说得有道理!”丁雨荔听完,幸福的依偎在了时屿的怀里。
第二天早上,送走丁雨荔以后,时屿迅速回到房间换好了衣服,然后悄悄的将丁雨荔的病历还有昨天的yào丸放进了手提包里,昨天,他留了心,悄悄藏了几颗yào丸
时屿带着他的疑问来到了病历上盖章的那家医院,结果相当出乎意料。医院的工作人员掰开那几颗yào丸仔细看了看以后,明确告诉他,那只是普通的维生素糖丸,根本不是什么抗抑郁的yào物,另外,那个病历也不是他们医院出的。
“我们医院的公章上刻的都是江城市第三医院,博爱医院是市民们的叫法,但是我们的官方的单据写的都是江城市第三医院。”医院的工作人员如实告诉他。
“您的意思是……这份病例和检验单都是伪造的?”时屿有一种如雷轰顶的感觉。
“可以这么说。我们医院的任何单据都是严格管控的,这种情况显然是有人事先和医院的职工勾结,拿到了票据,再伪造公章,这是违法的行为,您能告诉我单据的来源吗……”
时屿没有听他把话说完,就走出了诊室。他急急忙忙回到家里,丁父和丁母出去了,家里只有保姆。时屿关上房门,急急忙忙的去翻柜子。他记得有一次进房间的时候,正好撞见丁雨荔在柜子里找东西,丁雨荔见到他以后,神色格外慌张,并且很快就将柜子门锁上了。当时,他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想却有些可疑。不光是这件事,还有当年那些事,那天,他喝醉以后,丁雨荔陪他在酒店待了一夜就怀孕了,然后莫名其妙的流产,再到后来的抑郁症,他的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
接下来的发现更加出乎时屿的意料,他在那个柜子里找到了当年那张孕检单,也是出自那家医院,还有那个伪造的印章。所以,怀孕、抑郁症都是丁雨荔的谎话?除了一腔愤恨,时屿心中更多的是不能接受。
时屿握紧拳头在柜子上重重打了一拳,一个日记本从柜子里掉了出来,他有些诧异,因为,丁雨荔有写日记的习惯他是知道的,但是,他记得她一直都是在书房写日记,不知道柜子里为什么会有日记本。
时屿怀着疑惑打开了日记本,然后,就看到了他更加不敢相信的事,但是,那一行字写得清清楚楚。
“虽然,我们那晚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想编点谎话就很容易了。如果以怀孕作为要挟,他一定会负责吧……”
时屿一时间不知是悲是喜还是愤慨,但是,在这些复杂的情绪之外,他竟然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这么说,当年,他没有做对不起若存的事,那么,若存会原谅自己吗?或者说,重新接受自己吗?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找到若存,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深渊里的爱
时屿出现在小吃店的时候,江姨正在烫米线,老林在切菜。
“小伙,吃点什么……”江姨抬起头发现是时屿,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阿姨,我来找若存的,拜托您跟她讲一声!”时屿十分迫切的说。
“若存身体有些不舒服,在家里休息呢,你改天再过来吧!”江姨简单明了的说。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和她说,拜托您了!”时屿说完,朝江姨鞠了一个躬。
“不……”江姨刚开口,却被老林拦住了。
“老婆,你去喊若存下来吧!”
“可是……”
“别可是了,快去吧!”老林向老婆肯定的点了点头。
江姨瞅了老林,虽然有些不乐意,但还是上楼去了。
“若存!”江姨敲了敲房门。
“什么事,江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