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末,他穿戴整齐是要去公司?
谢婶正好要往外走,见到江夜茴这身衣着妆容明显有些惊讶,太太打扮这么漂亮是要出门?
嗯,看个画展。江夜茴笑眯眯地说,有意无意往里看一眼。
她把手上袋子递给谢婶,几瓶香水,您看着处理了吧。
想了想,她又故意补上一句,这种香水还是适合十**岁嫩嫩小姑娘,我用着有点不合适。
辛言说过,那些模特一水嫩葱似,也就十九二十岁,不然怎么叫嫩模呢!
低头用餐某人眼皮微跳,抬眼似笑非笑地看她。
江夜茴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谢婶哪知道江夜茴是说给里面那位听,低头看袋子里东西,笑道:太太看着不也跟十**岁似,怎么会不合适!
江夜茴笑笑,有两瓶没拆封,您要是不嫌弃话可以拿给小雅。
小雅是谢婶女儿。
谢婶哎呦一声,您用肯定都是好东西,我怎么会嫌弃,那我就替小雅说声谢谢了。
她提着袋子回头往里看看,觉得气氛有点诡异,知道是与昨晚状况有关,忙说:您快吃早餐吧,都已经摆好了。
谢谢。
江夜茴弯唇笑笑,往里走。
谢婶知趣地避开,给两人留下空间。
见江夜茴进来,顾景承才慢条斯理放下刀叉站起身,来到她平常坐椅子后,很绅士地请她落座。
江夜茴淡淡看着他一副神清气爽模样,心里想却是他昨晚发酒疯样子。
人家昨晚赖在她房间地毯上不起来,自己不起来就算了,还非得抱着她,也不做什么,就是死死按着她不撒手,埋头在她颈项说头疼。
她本来以为他醉糊涂了,后来谢婶在楼下说煮了醒酒汤要端上来,他这才不情不愿松了手。
于是,她明白了,他根本就是在耍流氓。
江夜茴微笑着坐下,端起杯子喝牛奶。
顾景承回到对面,细细看她,沉声说:今天很漂亮。
江夜茴拿起叉子,斜眼看他,嗯了一声。
屋里温度有点高,她脱下皮草放到一边。
长裙修身,面料贴合着身体,窄肩泡泡袖加方形领款式又恰到好处地让她漂亮肩颈线条和锁骨显露出来。
顾景承盯着她脖颈处一大片白嫩肌肤看了好几眼,才低下头继续用餐,叉子却无意识地在盘子里划下一点不太和谐声音。
江夜茴轻轻咀嚼着,抬眼看他,嘴边露出一丝微笑。
顾景承也笑,抬起头来微带着酸意,一个画展而已,会不会高调了些?
当初两人相亲时她恐怕都没花费这么多心思在穿着打扮上。
江夜茴撩撩耳边长发,弯起唇角,见前任嘛,当然要隆重一些。
她歪着头对他挤挤眼,哪天你要成为前任了,再见你我一定会更隆重。
顾景承脸色凉了几分,休想。
江夜茴挑衅地扬扬眉,没再说话,专心吃早餐。
顾景承已经吃完,依旧坐着翻杂志,像是在等她。
江夜茴也不问他,吃完站起身,拿了衣服和包。
顾景承果然也站起来,淡淡说:我送你。
不用,你忙你,说不定我今晚还不回来了。江夜茴不知怎么心里就是想要惹他。
顾景承皱眉,为什么不回来?
江夜茴嘴角轻撇,和旧情人双宿双飞什么。
顾景承脸色青了,你试试看!
江夜茴轻哼一声,我赶时间。
顾景承忍耐地看她一眼,先去车库移车,开到大门外。
江夜茴心里就是不爽,来到车旁他那一侧,敲敲窗玻璃。
车窗降下。
江夜茴瞥他一眼,你昨天问我第一次是不是和叶淮?
顾景承扶在方向盘上手一抖,没说话。
我可以回答你,江夜茴看着他,声音低下来,不是叶淮,是和
行了,我不想知道。
顾景承别开眼,突然沉声阻止她要说话。
江夜茴翻个白眼,至于那么紧张?
顾景承转回脸,是我小心眼,这件事我以后不会再提。
江夜茴忍不住嘀咕,明明就是很在意?
顾景承没反驳她,他害怕再从她嘴里听到任何别男人名字。
江夜茴玩心乍起,手指在窗玻璃上随意地划着,凑近了看他眼睛,真不想知道他名字?看在你向我坦诚你是第一次份上,我也必须向你坦诚。
顾景承额头青筋直冒,不用。
江夜茴挑眉,你确定?
上车。
有人眼睛里已经在冒火。
江夜茴心中暗笑,绕到另一边坐上车,不过心里忍不住又想,那次两人上床都那样了,她明明疼得很,是不是已经被他破了处了?
顾景承心里却是一阵懊恼,他昨晚不应该问她那个问题。
就算他心里再在意,也不该让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