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无情备的这顶凤冠暗淡了不少,赵茂还满口嫌弃的道:“这么重,也不怕姐姐戴着脖子疼。”
衡量了一下,忘忧最终还是戴上了赵茂带来的这套。
无情也不是真生气,浅浅有些醋意而已。“浪费了我这么多心血,可要怎么补偿?”
忘忧看看他亮到不可思议的眸子:“喝了好多酒吧,我帮你解酒好不好。”
礼成之后,赵茂拉着无情拼酒,两人是实实在在的喝了很多。
忘忧聪明的没去问赵茂的情况,但是这点小心思瞒不住无情。“还好,他就是叫的凶,两坛不到就醉倒了。”
“两坛啊,你的胃受的住吗?”
无情用梳子通着她的长发:“无妨。凤冠被比下去了,酒量上怎可再输给他。”
忘忧干笑两声:“我不是只觉得这顶好看的,就是要是不顺着他……”
无情修长的手指轻轻按着忘忧的头皮,打断她:“我明白,他再胡闹起来更是麻烦。”看忘忧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除了这点,就是真好看了是吧。”
“呵呵……哎呀,确实好看嘛。就成一次亲,梳这么复杂的发式,人家就想给你看最好看的样子嘛。”
无情托起她的下巴:“什么东西都没你好看,这么好看,我可得好好看看。”
“唔……我先帮你解酒吧。”
“不必。醉着些反而更好……”
……
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一夜情浓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
……
天已经亮了,忘忧呜呜咽咽的哭道:“……让我歇一歇,还要去见先生呢。”
无情吻她的脸:“世叔说,早上要送琏儿回宫,让咱们‘多休息’。”
忘忧一愣神的功夫,激战继续。“现在说,是谁‘输了’?”
忘忧声音都碎了:“我我我,我输了……输惨了……”
……
两人最开始不是这样的。忘忧仗着万物生,不久就食髓知味。
无情也是初尝滋味,开始尚还克制,准备圆房之后就抱着她好好睡。一番动作之后关心道:“还好吗?可疼?”
忘忧面色潮红,声音比平时娇软十倍不止:“我有‘万物生’呢,不疼。”眼睛亮亮的道,“这就是‘周公之礼’吗,怪不得世人都喜欢。”
无情吻一吻她的脸颊:“好吗?”
忘忧羞得很,用手捂住脸,“嗯。”
无情爱极了她现在的样子,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去拉她的手:“累吗,我们睡吧。”
忘忧愣一下,拿开了手,“累?不啊。小余哥累了吗?”
无情也愣了愣,见她脸色娇艳的很,确实不见半点疲惫,“那……”
……
再次休战,忘忧伸手在无情胸口上画圈圈:“师师为什么要和我打赌咱们谁先累得败下阵来呢?一直都是小余哥在动作,肯定是你先累啊。”
无情恨恨的看着她:“你这是犯规。”
万物生萦绕之下,疼痛疲惫都直接治愈,谁能跟她比。
忘忧无辜的很:“怎么犯规了?”
无情勾唇:“凤冠之事,不是说要补偿我吗?”
“嗯,补偿,想好要什么了?”
无情说道:“要你不用内力,不用‘万物生’,好好感受一下。”
……
于是,忘忧明白了为什么会“累”,为什么会“体力不支”。
等忘忧醒过来,已经过了午时,浑身酸疼,腰像是要断了一般。和她相比,一旁的无情显得神采奕奕又精神百倍。
“醒了?”
忘忧一声都懒得出。无情凑过去吻她的额头:“对不起,都怪我莽撞了。”
想起昨晚的事,真的是把多少年的脸都丢尽了。“哼。”
挡住脸,不给他亲。
无情改为轻抚她的头:“还疼吗?快运功治一治吧。”
不提还好,一说起这个,简直委屈的想哭了:“都怪你!我都说停了,都认输了……唔……”
封口,含糊道:“别在说了,不然我可又要忍不住了。”
忘忧被他亲的快窒息了,推开他喘气,想的却是不相干的问题:“之前都能忍,为什么现在忍不住?”
无情微笑:“之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我娘子这么好,可让我怎么忍得住。”
再次轻哼一声,嘴角却微微翘起来,忘忧慢慢的移动身体躺好,准备运功治疗。
无情却揽住她:“好娘子,帮我也治治,为夫可是躺都不敢躺了。”
没功夫去计较称呼,忘忧先查无情的情况。无情按她躺好,自己翻身趴下,锦被拉开,露出背上数道红痕。肩膀上还有指甲掐出的月牙和明显的一圈牙印。
忘忧惊奇的伸手抚一抚:“这……这是我弄出来的?”
无情捉住她的手,指甲修剪的很圆润,也没蓄长:“不是你还能是谁?要不要比对一下?鉴定伤痕可也是捕快拿手的事呢。”
忘忧理亏的缩手:“不用不用,我认还不成。对不起嘛。”
“定是我太粗鲁,让你难受的紧了。咱们都没经验,就谁也不怪谁了好不好?”
忘忧点点头:“嗯,谁也不怪谁,我帮你治伤。”
“除了治伤,还要有劳娘子陪夫多多实践,积累经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