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长得还能看,可是xing格实在太难搞了!沉默是金?呜,我管他是金还是银呢……呜呜呜……”
见她这样,白乐宁也不方便chā话,只能由着她先哭个够,然后再来帮她收拾心情。
哭了不知道多久,陈晓意打了个嗝,哽咽几声,慢慢地平复了下来。
白乐宁起身,先给她一盒面纸,然后才慢慢问道:“我想,这又和谷升脱不了关系吧?”
“除了他,还能有谁?”陈晓意哑着嗓子,抱怨连连,“当医生待遇是不错,家里也不用担心缺钱,可是一天到晚忙、忙、忙!连下班回家了,都会随时被一通电话叫走!有个比丈夫更难搞的婆婆,我自认倒霉也就罢了,反正这些事情都能忍;最不能忍受的是,他居然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刚才还对我大小声!天啊,我终于知道,当年谷教授为什么总盯着我,让我去跟他弟弟相亲了,因为正常一点的女人,根本就应付不了这个谷升!”
白乐宁默然;片刻后,她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好友,“然后你想告诉我,其实你不是个正常的女人?”
陈晓意接过杯子,狂灌一口,“不,因为我是正常的女人,所以我一样应付不了他!”
抱怨完了,也哭过了,陈晓意捧着水杯,坐在白乐宁家的地毯上,红肿着眼睛,噘着嘴巴,看着白乐宁从屋里抱出正在学说话的女儿。
“你啊,简直比我家心心还爱哭。”白乐宁轻叹,“你刚才一进来就哭成那样,差点把我吓死,还以为你受什么欺负了呢!意意,不是我说你,以前你从高中一路失恋到大学,也没这么伤心过,顶多喝醉了、发发酒疯,哭一场也就完了,现在终于轮到你把人家甩了,怎么你还哭得这么惨烈啊?”
陈晓意哭丧着脸,“哪有,我哪有甩他?”
白乐宁立刻指出:“你别想赖帐哦!明明是你先跟他提出离婚的吧?都这样了,还不算甩了人家?你对‘甩和被甩’的定义,未免也太窄了。”
“是吗……”陈晓意把头靠在沙发垫上,有气无力地说:“反正我只知道,我这次,是真的栽在他手里了。”
白乐宁说:“既然舍不得,就不要放手;如果要放手,那就别舍不得。”
陈晓意自嘲道:“宁宁,我发现你和我一样,从结婚后也变了好多,不过为什么你越变越成熟,而我却越来越胆怯呢?”
“因为我老公比你老公强。”白乐宁随口应了一句,然后又说:“看得出来,你其实根本不想离婚!振作点,拿出你以前那种越挫越勇的本事来,跟谷升拼一把;如果赢了,皆大欢喜;如果输了,大不了就真的离婚。”
白乐宁的话,说进了陈晓意的心坎里,受此鼓舞,她一跃而起,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