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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泉(咬咬舔舔抠抠、将军)

    原是这潭泉水过清无鱼,鲜见半株水草绕着她脚踝,被李瑛拦腰折断。闹剧收场却紧接着下一帘,赵蕴大赤赤地坦胸露乳,微光映着颤颤的柔白身躯。李瑛赶忙愣了下,想是绕过头去,然赵蕴面色煞白,便知她是被吓着了。
    “殿下,我扶你出来。”
    他里衣湿透,唯独剩件还算干爽的外衫,给赵蕴披上后缓了许久神。既是浑身无一物蔽体,李瑛安顿她靠在大石后,复又下水预备洗洗身子。
    浮皮潦草地去了污脏汗水,可眼下又令李瑛头痛不已,那梆硬的玩意儿是怎么也消不下去。说来惹笑,与赵蕴颠鸾倒凤一夜是给他开荤,有时梦着她那双绵软胸脯,醒来都硬得发疼。这会儿亲过摸过,任由他是神仙下凡也没辙,闭上眼寻着要害处抚弄,也若坠入幻梦,赵蕴难抑情欲的娇声喘息便在耳畔。
    又想着赵蕴湿软多汁的肉穴,与他欢好时像是身经百战,吮着那话儿不愿分离。她自然是要比自个儿还厉害些,那简三常年混迹勾栏,将她教得浪荡贪欲。思至此,李瑛按捺不住,脑海里已用着浸过水的马鞭将赵蕴四肢捆住,那透亮的穴缝牢牢卡住粗砺皮具,磨得她汁水四溢,哀哀地要他摸那肿起的花蒂。
    最好是晾她半刻,让她知晓平日自己所受情思之苦,再解开她束缚,看肌肤红痕艳光透彻,两团腻乳和肥软臀肉都拍得声响。她上回抵着前面丢了数次,得让他讨回账来,用这丰腴乡好好碾出子孙种,白花花的水液抹着,教这口淫穴含住最粗的龟头只还想全吞入肚中。
    这番念想已让李瑛飘飘然,欲要喷薄而出在赵蕴两股软肉间,哪成想身旁哗啦落水声。
    “殿下,你——”
    赵蕴挤进冷泉中,他周身霎时温热几分,还未多言只握住她手,手心烫得让李瑛心惊。
    哪管他先前忙得热火朝天,她被架着不肯出水,有神通般握住李瑛那话儿,教他进退两难。涨满青筋的充血肉根还直挺挺地,再被她以脸颊轻轻一蹭,便难耐地吐露出透明汁液。李瑛浑身僵硬,半倚在池边,想来经历过上回,知是她毒发而神智昏沉。
    他摁住赵蕴手腕,再挪开那似要咬上茎身的朱唇,然赵蕴是比清醒时更不讲道理,她只贪图赠予肉身极乐的源头,嘴中稀里糊涂地喊着“哥哥”,也不知究竟是哪个哥哥。若不替她纾解便喂了那丹丸,一剂猛药如烈火浇上寒冰,两相夹击,恐生意外。
    火毒本是以爱欲掌控女子之毒,若两相情深,在毒发时尚能留存几分清醒,可惜历来用此毒者,大都是龌龊心思。故而毒越深,嗔痴越深,赵蕴业已不得与简涬欢好时心境,刻下缠着李瑛,仅凭淫欲作祟。
    李瑛万分仔细,不敢再多碰她分毫,唯恐触及半片柔软肌肤,便难抑情思。任由赵蕴贪吃那肉根,舌头吸吮孔眼不够,手口并用着,不多时差点被口中满溢白液呛到,黏糊糊的汁水便顺着嘴角流淌至胸乳沟壑。被轻松缴了械的李瑛还未恼悔,她又像只发情母猫撅起屁股去蹭那半硬的器物,自顾自地用指头搅弄鲜红的淫肉,水声咕叽咕叽地快盖过她不自觉的浪叫。
    “你快进来。”
    穴口吃进了最为粗硕的茎头,其后是迅速硬挺的整根,幽深小径里韧劲的软肉吻着,只教他束手无策。更何况私心如此,她双手拥着李瑛,柔嫩饱满的双乳紧紧贴着他胸脯,李瑛乘胜追击,直要捣烂这汁液乱喷的骚穴。
    赵蕴被顶得腰后泛起红潮,先前还有几分理性尚存,又被李瑛故意扯胸乳上的金环,掐着乳根咬舔那两团沉甸甸的玉白丰乳,浑身各处都爽得像蒸透的水晶果子,露出皮子下粉红的血肉。被操到最后,吞了满腹精水,她摸摸下腹却还是副痴淫之态,餍足地舔唇索吻。
    “你是谁?鸡巴这么大,活儿却和先前不同。”
    她说的实话,那粗物只差要捅破她苞宫,囊中存留都解了火毒之苦,“好舒服,我还想和你做。”
    见她略微清醒,屄却咬住鸡巴不松口,乳流般黏稠白花的赃物牢牢藏在她身体里,二人正如那流水交融,已是你我一体。李瑛拔出胯下那物,肉穴还紧紧吮着,像把刀子剐蹭赵蕴软肋,她脚趾蜷缩着像猫似的叫春,腥臊混杂的液体濡满鲜红肉花,混进满池清泉。
    李瑛两指纤长而指节骨骼分明,又有常年练武磨出的茧子,只说替她清理前穴挤得满满的腌臢物。萤火幽光,窥见好一番蹂躏的花穴仍不知足般沁出水,灵活二指捣得她眼泪汪汪,下头淫水也不停涌出。偶有碰到屄里肿胀紧闭的肉口,手指按压疏导更是奸淫,被操到那凸起小丘赵蕴都会喷得干净,何况是故意抠挖碾磨,教她哭腔哑着声又丢了去。
    泥人尚有三分气性,莫说李瑛是天之骄子出身,做事素来杀伐果断,与赵蕴这通野合倒有几分解气。既是说他并非正人君子,又追着要挨操,李瑛扶起她骨头都没剩的软绵身子,格外饱涨的奶子颤颤抖着,吻痕淤青俱在,像只狗圈过地盘,满意地揣起人。两人便这么衣不蔽体,原路回到茅屋。
    她先前踹了门,不过屋内浮灰却比外头少,想来山上猎户近日来过。而赵蕴竟能认出床榻,乖觉地躺了上去,若枝头新蕊待人采撷。他再去拣回衣服,赵蕴毫无睡相,腿间大好春色正对房门,一手还搭在胸前,虽知无意之举,乍一看却还是觉着她自淫似的,没被喂饱。
    “殿下,去吃解药。”
    把雪白却乱扭的四肢摆得稍规矩些,李瑛不作多想,将琉璃瓶拧开,刺鼻气味令他亦是眉头一紧。赵蕴最怕吃这些苦药,若要强硬给她塞进肚里,棘手得很。先前一二来回,再见她玉身玲珑有致,李瑛又是硬得发疼,只道替赵蕴解了毒,自去寻别处用手解决了事。
    长痛不如短痛,他咬住那药丸,双唇相对间便将解药送入赵蕴口中,生怕她吐出来,便以舌尖顶住,直至她喉间吞咽入腹。唇舌相依,好一通忙活结束,李瑛不再折腾她,干脆是席地而坐,自我纾解起来。
    白日喝下的甘露羹虽不是什么猛药,却让李瑛这健全之躯饱尝苦头,何况身旁睡着的是赵蕴,不用药都想将她蹂躏着拆吃入腹。他仰头深吸一口气,加快手里速度,只求早点解脱。
    偏生赵蕴药刚下肚,半昏半醒间扶在榻旁苦得作呕,解药咽下苦涩,却吐不出什么来,急得她低声哭吟求饶。听她口中念念有词,前头还是什么药太苦了、哥哥救她,渐渐就变了味,少女纤长白皙的几指搭在两瓣水淋淋的阴唇上,一指嵌进那深红缝中,揉着尖挺圆润的珠蒂,香艳至极。
    她还不知足,拖拽翻出再缩回的穴肉是具淫窟,指间粘连的清液自个儿尝尝,再抹到李瑛唇边。赵蕴歪头朝他笑笑,一派天真烂漫,与她行径大不相同,话到嘴边又没出乎他意料,“怎么样,好吃吗。”
    李瑛反身擒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心道毒既已解,怎还投怀送抱的。正疑虑不解时,只听赵蕴呵呵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又毒发了,我清醒得很,李瑛。”
    “别那副我被鬼上身的样子看我,毒是解了,可毒上的蛊早已有了一丝神魂,融进骨血里。”
    此言一出,李瑛双眉颦蹙,已是起手要点她大穴,被赵蕴笑盈盈地牵住,乳缝夹着他上臂,两粒被吸吮烂红的乳豆蹭来蹭去,虽是淫靡不堪,依旧有赵蕴撒娇讨好的意味。她得寸进尺,双手覆上他一掌,阴阜又趴上去软烂一滩,水流得他满手都是。她咬着李瑛耳垂,“你刚刚用手好舒服,这毒每回让我神昏,可我却是知道都在和谁做。”
    “子不语怪力乱神,殿下,捉弄人要适可而止。”
    “你不高兴吗?明明听到这句话,你这处就……”赵蕴已然哄得他快上钩,一手探向那硬挺肉棒,“我又不是不经肏未开荤的处子,倒是你,知不知这毒解了,我就能。”
    “就能如何。”
    “哎呀,记不着了。”赵蕴吐吐舌,与平日作弄人的神色几是无异。
    “实话与你说了,李四郎,自中毒起,蛊上一缕神识已经种进心脉,只不过毒解了蛊便再不能活。”赵蕴,或说不知是何物,游蛇盘绕猎物般缠住他,“我即是赵蕴,赵蕴即是我,有时被人奸淫玩弄,不愿将那怯懦性子露在人前,以为这便万事大吉。”
    李瑛一点即通,恼怒无言,这火毒阴险之处,使有情人换了性子,真真是气煞人也。
    “前度与我,你也觉得,是奸淫玩弄。”话里是恨的,可惜鸡巴不争气,直挺挺地都快被她吃进小半个。
    “自然不算,否则我何必第二日晨起又与你欢好。”赵蕴笑得眉眼弯弯,换作平日李瑛觉得怜爱可爱,经由那蛊物便格外刺人,“过了今夜,这蛊便会死透,前尘往事好似梦幻泡影。我还得谢你,否则终日想着简涬,还贪图肉欲欢愉,没几年人就荒废了。”
    又是玩弄又是姘头的,李瑛听得额头青筋直跳,欲要敲晕她,只待明日请过宁太医好好诊治。
    她泪已淌满衣襟,“我太痛了,李瑛。我的心被剜走一块,却还要囚禁此身,真的太痛了。”
    恭喜蕴蕴子新补丁包上线(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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