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弈摇头。看她这样,席雨桐也反应过来了,心情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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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殿内站着的只有凤羽琪一人以及躺在床上的皇帝。
“你也听见太医说的。”凤羽琪放下手中空白的圣旨,“你将皇位传给我,那我便解了你的蛊,你还能风风光光当你的太上皇,这样有何不好?”
皇帝并未说话,也未曾睁开眼看他一眼。
凤羽琪心中有些愤懑,砸掉圣旨,“我究竟哪里不如他了?他究竟哪里值得你用命来守住这个位置吗?!我不是你最疼爱的儿子吗!”
皇帝此时才睁开眼,眼底没有丝毫波澜,“起码他不会为了这个位置做出你这种事情。”
凤羽琪顿时被踩了痛脚一般,“你将太子之位给他,我以后如何自处?我若是不这样,到时候就任他宰割。我做出这些事都是你bi的。”
“我bi的。”皇帝轻笑出声,带着无尽的嘲讽,“难道是我bi你和邬邦往来,将真假公主的事情告知对方?还是我bi着你借给邬邦士兵,拿来打我们自己的士兵?”
凤羽琪被说的哑口无言,只能愤愤地甩了衣袖,“既然你要护着这位置,那就护着吧,反正最后登上这位置的必然会是我凤羽琪,而不是凤羽弈。”
“不会有那么一天。”皇帝刚说完,又开始咳嗽起来。
凤羽琪气急败坏地出了殿,瞥见门口守着一脸焦灼的李德时更是烦上加烦,“你知道父皇如今情况,若是想活命,赶紧劝他退位。”
李德唯唯诺诺地应了,而后待他离开后才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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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羽弈每日都会入宫看望,凤羽琪对此也没说什么。但她每回来的时候,凤羽琪总会第一时间赶来,像是防备着她会做些什么一样。
随着时间流逝,皇帝的病情越来越重,引得宫中的气氛越来越奇怪,明显到连洒扫的宫女太监都察觉到天要变了。
第三日,凤羽弈请假并未上朝,但凤羽琪派太监以及禁军过来,说皇帝不行了。
凤羽弈一直和宋太医有联系,对皇帝的病情了如指掌。所谓活不过三日后,只不过是想刺激凤羽琪解了子蛊的法子罢了。
如今听凤羽琪以这个为理由,她就知道对方约莫是要动手了。而且过来通知的是禁军,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这样看来凤羽琪是打算在皇帝弥留之际,将她一并解决了,而后登上那位置。
凤羽弈并未拒绝,和席雨桐侧耳jiāo流一会儿,便跟着出府。
席雨桐在他们离开以后,找管家要了一匹马,而后从后门离开赶往东城门。
然而一出门,她就发现不大对劲。好歹是修炼大半年的人,还是能隐约感觉到不对,回头一瞧,隔着人群的远处一群士兵正在四处拉着百姓,手中拿着画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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