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姝姝才从安酒酒怀抱里蹦出来,她仰着小脸,天真无邪地说:“妈妈,我可想念你了。”
“我也想姝姝呢,还有奶奶!”
安酒酒摸摸姝姝的头,同时看一眼奶奶。
奶奶还在抹着眼泪。
“酒酒,你胖了哦!”林又凝和盛小小同时走过来,纪南郢跟在她们后面。
“嗨,你们怎么都来了?”安酒酒问着的是她们,但是目光却定格在司霖沉脸上了。
如果没有司霖沉的允许,他们肯定是来不了的,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出院。
“我派人请他们过来的。”司霖沉平静地回答,“你们也很长时间不见了,大家出来一起热闹热闹。”
安酒酒:“……”
司霖沉竟然说想要热闹热闹?
没毛病吧?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你确定要热闹热闹?”安酒酒拿一种很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司霖沉。
司霖沉理所当然的回答:“当然啦。”
看来,司霖沉已经变了。
这时候,徐毅推着领着一队制服男排排走过来了。他们手里都拿着一些食物。
“咦!”安酒酒惊讶着,他们到底要干嘛啊。
司霖沉解释说:“为了庆祝我们宝宝满月以及你出院,我们进行野餐。
安酒酒咋舌了,没想到司霖沉能想出这样的好方法,挺好的。
她这些时间一直住在医院,接受秘密治疗,暗无天日的日子是在是过怕了。从今往后,再也不用受这样的罪了。好好享受日子吧!
安酒酒感觉自己重生了一般,心情好到了极点。
徐毅让人把东西一一摆好,就退场了。
“哇,好贴心啊。”林又凝羡慕得眼睛都直了,如果严守季这有这么暖心的一面,她觉得她肯定要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了。
哎呀,干嘛想他。
林又凝甩掉脑袋里严守季的影子,继续嘻哈。
而盛小小倒是不羡慕他们,因为她有纪南郢了。她下意识地就拉住了纪南郢的手,给他一个微笑。
安酒酒扑捉到他们的小对视,当即新账旧账一起算了,“盛小小,解释一下。”
盛小小瘪瘪嘴:“解释什么?”
“你身边的这位男士到底是怎么骗着你去领证的?”安酒酒笑得眉眼弯弯的。
大家说笑着围着食物坐下。
盛小小不乐意听到这个词了,“什么叫骗啦。”
“那我那明媒正娶!”纪南郢调笑着说。
“什么明媒正娶,连婚礼都没有一个。”
“谁说一定要婚礼的,没有婚礼我们可以省出更多的钱去旅行,懂不懂。”盛小小要炸毛的状态。
“嗬,纪南郢又不缺钱。”
“哎呀,行了,今天的主角是你好吧,不要扯到我身上来!”盛小小当即转了话题。
大家突然就意识到安酒酒才是主角,都一致的把目光投向了安酒酒身上。
林又凝仍然抱着小司特,逗着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孩子似的。
“酒酒,这个月你怎么样,一点消息都没有,我都以为你……”盛小小突然止住声音。
但是安酒酒已经知道她的意思了,笑着说:“一开始我的病情挺严重的,所以几乎在死亡的边沿,阿沉担心奶奶伤心,就没把消息说出去,我一直在接受秘密治疗。”
“那个时候,我昏迷的次数很多,这个月,几乎都是在昏睡种度过的。”
“哎,幸好你没事了。”盛小小舒一口气。
奶奶突然就泪流满面了。
“奶奶,怎么啦?”安酒酒一扭头,就看到奶奶又哭了。
“我没事,”司奶奶摆着手,说,“我这是太高兴了,太高兴了。”
“别哭了。”司霖沉站起来,走过去,轻轻拍着奶奶的肩膀,“都是我不好,没把情况告诉您,让您担心了。”
“我已经没事了。”奶奶破涕为笑。
安酒酒给她削好了一个苹果,递给奶奶:“来,吃苹果,庆祝我平平安安回归!”
“好!”司奶奶颤颤巍巍结果苹果,捧在掌心,却不舍得吃了。
“大家都吃水果吧,别气的。”安酒酒作为今天最闪亮的主角,扯开嗓子,大声宣布。
于是大家都抓起水果,放开肚皮吃起来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啊?”林又凝突然问安酒酒。
“嗯,不知道啊。”
她今天才算是完完全全好起来,还真的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然而司霖沉却插话说:“去旅行。”
“啊?”林又凝张着嘴巴,愣住了在她心目中,司霖沉冷冰冰的男人,心中只有公司,只有工作,不像是爱折腾的人,怎么可能去旅行呢?
“真的要去啊?”安酒酒也觉得不可思议。
司霖沉一向不爱旅游的啊。
当初他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安酒酒以为他就是说着闹着玩的,没想到是认真的。
司霖沉的变化太多,竟然让她有些接受不来。
“真的。”司霖沉认真的回答。
然后在场的人都惊讶了。
“司少,你变了好多呢。”纪南郢忍不住说道。
今天的司霖沉,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冰冷无情的男人了,他已经学会享受生活了。
“你们去旅游,可以带上一个我吗?”林又凝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赶紧问道。
“不可以!”司霖沉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
林又凝:“……”
“人家要过二人世界,你去当什么电灯泡!”盛小小笑道。
“切,我不信你们不带小宝宝去。”林又凝轻轻的捏一捏怀里的小司特的脸蛋。他就开始冲着她笑了。
“不带。”司霖沉还是那么直接明了的回答,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看来真的连儿子都不带了。
这个爸爸太可怕了。
“不行啊……”
安酒酒想要为儿子争取一点机会,结果司霖沉不给面子。
“我已经给阿特儿找好保姆了。”司霖沉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司霖沉,你不是吧,他还那么小。”作为一位母亲,安酒酒哪里忍心扔下儿子啊,虽然这段时间一来,都是保姆在照顾儿子,儿子跟她没有太亲近。可是不代表她不记挂儿子啊。
“不行,我不能扔下他不管,如果不带他去,我也不去了。”安酒酒把脸一别,跟司霖沉对干起来。
其他人看着笑呵呵。
司霖沉浓眸凝缩,“安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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