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幻象之上时,只有摩罗的神色,最是茫然。 “魔君?”魔臣指着幻象问摩罗,“当年剿灭东离煌刹之时,只有您一人在场,如今要对他的身份作个判断,自然也只有您说了能算。怎么样?我们的密探在陆邪之渊摄入镜中的魔,究竟是不是死而复生的邪祭司?”
这话真叫摩罗犯了难。正在他踌躇之时,宝贝的心音又传来了:“爹爹,爹爹,你的眼睛看不见,你快放我出来吧,让我来替你看看!”
摩罗立刻奇怪道:“宝贝你怎会认得那东离煌刹?”
众魔还等着摩罗的回复,少年没有时间跟魔君解释了,他只坚定道:“爹爹你信我,我认得,我真的认得!他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认得!”
摩罗一震,他能听出宝贝语气里的决绝,知道他绝不是在说笑,事到如今,也无别的更好的法子了。于是他将托着小贝的手,渐渐从袖中伸出来,可偏生是在一场激烈的性`事之后,宝贝泌出的腥骚黄液,他握了满手。甫一出袖时,一股混着腥甜的淫`靡味道直冲鼻尖,他下意识里,生怕叫余人闻见,略一紧张,加之淫`水滑腻,竟不小心,将宝贝落到了地上。
“爹爹,是他!就是他没错!”宝贝的声音,在摩罗的心头叫嚣。然而此刻,煌刹的事是小,赶紧把他的宝贝捡回来,才是眼下最最要紧的大事。
于是,众魔眼睁睁地看着,魔界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最最不可思议的荒诞一幕发生了。魔君竟然矮下身来,焦急地在地上摸索,就像是一个不知所措的瞎子。所有人脸上的肌肉都在尴尬地微搐,而月姬,更是抽着颊肉,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
“爹爹,爹爹我在这里,左边一点,对,你快要摸到我了!”
小贝焦急地指挥着,可往往事与愿违,魔君越是着急,越是乱了阵脚。他急急移动中的手,竟然用力过度,直接将宝贝直接撂下了青阶。这下子,摩罗的额角蒙上了一层薄汗。堂堂魔君,何等的至尊威仪,只因为一句“关心则乱”,便失了高高在上、如天神般的尊严。
月姬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当然对魔君的目力生出了怀疑。可她自然不能让自己的夫君,继续为了一只莫名其妙的贝壳,而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要知道,摩罗颜面扫地,就是打她自己的脸。
月姬瞅准了时机,快步上前,将小贝拾起,奉还到了摩罗的手中:“王,您的小玩意儿,请收好……”但她的意图,可不会仅仅是为王捡回心爱之物那么简单。就在方才归还前的那一瞬,月姬已然将宝贝的形貌体态,一丝不苟,全记在了脑里。
摩罗长吁一口气,攥着失而复得的小贝,再没有了理政的心思。他只道:“煌刹的事情,回头本王自会处理,就这样,今日先行散了吧。”
13.舌尖弄贝
摩罗靠在床榻之上,优雅地用指尖托着一个夜光玉杯,嘴角噙着一抹笑,一边泯酒,一边听少年将前尘记忆,娓娓说与他听。那言语中,毫无保留的赤诚与恋慕,如封存了百年的醇香佳酿,叫他在心中,细细含弄品味。
原来,宝贝在如此久远以前,就已然全身心地属于了我。怪不得两人之间,会有如此深的羁绊奇缘,怪不得自己第一眼见他时,会有种情难自禁的钟情,为他癫狂,为他焚目。
如此一来,摩罗也没有了顾忌,他知道,无论自己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宝贝都不会拒绝。于是乎,他将口里含着的酒,对准了手中肉贝的方向,“噗”地一口喷洒了出去。
他在脑海里想象,宝贝姣好如羊脂白玉的酮体上,被自己染上一片酒红的水雾。朝露一样的酒滴,一颗颗附在嫩肤表面。宝贝睁着无辜又渴望的大眼,乞求自己的垂怜,整个人透着淋漓水光。羞赧的泪,随着身上的酒液一同滑落,如流光过隙,倾城冶艳。光是这样想想,摩罗身下的欲`根,便又有了起势。
于是他仰面躺下,铺了满床的银丝,汇成一方锁了柔情蜜意的幽潭。潭水表面,浮着一具光裸颀长的玉躯。一双修美无比的长腿,以不经意的弧度微屈。腿根中间,从那浓密的三角墨林中,探出一根盈天的长柱,勃勃鼎立,仿佛伸入天宇中去的傲然红杉,树干上,青筋浮纹毕现,昭示着这纯阳之物的美。顶端的冠状肉伞上,正淅淅沥沥地滑落淫雨,那是迫不及待,从泉眼里泌出来的涓涓腺液,顺着红玉树干下滑,在肉茎上擦出一道莹润靡丽的亮线。
估摸着酒液,差不多该发挥催情的作用了,摩罗的手指,便按着打开甲壳的小贝,贴身压在自己肤上。柔嫩滑腻的触感,像是缠缠绵绵的溪流,慢慢在周身游走。起先是饱满紧实的胸膛,他让宝贝充分感受了自己褐色乳尖的硬挺,在宝贝“嗯嗯啊啊”、断断续续的吟哦中,反复用粗粝的乳首,刮搔过贝身上敏感的肉沟;随后又把他按在沟壑分明的健美小腹上,叫他体会,由八块腹肌堆叠出的峰峦山石间,高低错落的风景;最后按着宝贝,来到凹陷的脐眼边打转,用轻柔魅惑的情韵嗓音,告诉少年:“看啊,这是爹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等宝贝化了人形,用粉嫩的小舌,伸进去帮爹爹舔一舔吧,好不好?唔……就是这里,只要宝贝一舔,爹爹的肉龙就会变得更粗、更大,到时定然塞满你的小`穴,保证操得你求饶……”
“好……嗯啊……我想要爹爹填满我,操、操爽我……呜呜呜……好想快点化形……”被酒液充分勾起了淫`性的宝贝,光是享受肌肤相亲的摩挲,声音里就漾足了痴狂醉意。
摩罗觉得前戏已然足够,便蓦一翻身,将宝贝放在锦帛软枕上,整个人趴伏下来,两肘撑着塌,红唇凑近了宝贝,悠悠地吐息道:“宝贝,准备好了么?爹爹要用舌头操你咯……”
“啊!什……不要~~~”不出意料,摩罗满意地听到了,宝贝甜嗓中的欲拒还迎。
他缓缓伸出舌尖,勾画描摹起了那块任人玩弄的小肉贝、肥美诱人的形状。可惜瞎了眼的摩罗瞧不见,否则,就算不去看小东西作为人形时的灵元本体,光是看这粉嫩美好的鲍形肉块,外加周围一圈深红的波浪卷边,中间还隐隐透着一处、诱人深入的凹陷,就足够让魔君难以自控的了。
摩罗的舔弄,起初时犹如春风化雨,丝丝缕缕的暖流,伴着阵阵卷来的酥麻痒意,渐渐侵入、占领了宝贝的感官神经。他无助地躺在摩罗的舌下,毫无抵抗力地迎合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狂澜,颤栗抖动着身躯,楚楚可怜地吐着汁水。
慢慢的,如婴儿肉颊般的粉嫩色泽,在情`潮的洗礼下,变成了充血的嫣红,宝贝的淫`叫愈发狂浪了。摩罗靠着舌尖的触觉,准确地掌握了作为肉贝时,宝贝花心的位置,他猛然伸出二指,毫不犹豫地拨开遮掩在凹陷上的两片贝肉,点压,按住,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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