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言……”封可希试探性地睁开一只眼睛，可怜兮兮地喊了她一声。
    “好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顾小言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我也没有隐瞒这件事情的意思，我嫁给了穆云宇是事实。况且，我跟封逸莫已经没有关系了，让他知道我已经结婚了也好。”
    “小言言，你真这么想？”封可希问道。
    “嗯。”顾小言缓缓点了下头，像是经过慎重考虑般，“虽然没读过女训，但基本的道德，我还是有的。”
    “小言言……”封可希张开双手抱住了她，眼神里是抑制不住的心疼，“我知道封逸莫对你造成了多大的伤害，所以，这次我绝对不会站在我哥那边。我看那个穆云宇确实不错，长得帅又多金，对你也好，你一定会幸福的！”
    “话说，可希，你还不找男朋友吗？”顾小言唇角一勾，一抹戏谑掠过清眸。
    “我这不正在努力吗？”说到这个话题，封可希的注意力顿时被转移过来，瞧她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可是你说，这世界上的渣男怎么这么多？为什么没有好人看上我？”
    顾小言摸摸她的头，一副知心大姐的口气，“那你也要用真心对待别人，不能每次都只因为人家长得好看就扑上去。”
    “可是不好看的我也动不了心呀。”封可希一本正经的说道，“再说了，我要是慢一点，那些帅哥就都被别人抢走了，我还吃个渣渣啊。”
    闻言，顾小言笑了笑，“行，不说这个。我们来说说别的。”
    “说什么？”封可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脚的方向已经下意识地朝向了门口。
    “你等着。”顾小言起身，走到了床头柜，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个相框，塞到了封可希手里，“今天收拾房间在角落里找到的。”
    封可希咽了一口唾沫，脸色变得有点不好，看都没看，就将相框丢到了地上，辩驳道，“既然在角落里，那就是不要的东西了！”
    “上面干净得很，看起来不像是最近才丢的。”顾小言双手环胸，盯着她说道，“封可希，你还留着那个人的相片干嘛？不撕碎就算了，还用相框裱起来，你怎么不干脆洗出来，贴在墙上做海报算了！”
    “我……”
    “你忘了当初他害得你多惨了吗？”顾小言气得脸又红起来，“你是受虐体质吗？是不是要再走一趟鬼门关，你才会死心！”
    她突然弯腰捡起那个相框，狠狠砸在了地上，玻璃散落得四处都是。
    “撕碎。”
    顾小言将相片塞到了封可希手里，语气强硬地对命令道。
    “小言……”封可希咬了咬唇，无声的泪滴落在那张收藏多年的照片上，照片上的两个人甜蜜地相拥着，笑得多灿烂……
    “我让你撕碎它！”顾小言眼眶通红，想起封可希在icu奄奄一息的模样，她的心就忍不住一阵阵抽痛和后怕。
    “对不起，对不起……”封可希摇着头，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对不起，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