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对顾牧的蹂躏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在这个过程里面,顾牧不时的发出惨叫声,也多次向她讨饶,要她轻一点。
大半夜里这酒店也有过来开房的,酒店档次不高,房门隔音的效果又不是怎么好,有人喝得醉醺醺的扶着一个女人路过的时候,听到一个男人在里面讨着饶叫“轻一点”,又听到女人的声音“再轻就没意思了”,不由得心生怜悯:
“这一定是哪位富婆在玩鸭子,也不知道是用快乐球还是用快乐针,那哥们也太可怜了。”
同时告诫自己:“一定要努力挣钱,要不然就会像里面那哥们一样,被富婆蹂躏。”
男子汉大丈夫,活于世上,就只能蹂躏人,而不是被别人蹂躏。
带着这样的觉悟,他扶着那个女人找到了自己开的那间房,开始对那个女人进行蹂躏。
顾牧被三霄观千年传承下来的摸骨秘法给弄得后背从后脑勾一直到尾闾,都蹂躏了一番,期间甚至有几次感觉到五脏六腑都移掉了位置。
“这女人太猛了!”
他生出这样的想法。
甚至在晓晓动手之后,他想要挣脱都做不到。
不过在晓晓收手之后,身上的疼痛消失,接下来就是一种非常舒适的感觉,好像有无数股暖流涌入了四支百骸之中。
“舒服!”
他发出了一声很满足的叹息。
“接下来我们就要按正面了,”晓晓说道,“你翻个面吧。”
这姑娘可是一点都不避嫌,还要对没有穿衣服的顾牧进行正面按摩。
可是顾牧一听就吓到了:“还要按正面吗?算了吧,我觉得按背面就可以了,已经非常好的效果了。”
“不行,”晓晓摇头,“必须要按正面,要不然你只是背后活动了,前面没有活动的话,就会出现阴阳不调的情况,对身体没有好处,反而有坏处。”
“这样吗?”
顾牧有些迟疑了。
“是这样的,”晓晓道,“我们这摸骨秘法就是要疏通任督,调和阴阳,这样才能起到延年益寿的效果。”
“打通任督二脉吗?”顾牧一愣,“会不会这样我就拥有了强大的内功?”
“额,内功是什么?”晓晓诧异的问道。
顾牧想了想道:“就是一种很强大的气功,拥有它就拥有着不可思议的能力,可以飞檐走壁,可以屠龙搏虎。”
“没有这样的好处,”晓晓摇了摇头,“就是能让人气血流畅一点,五脏六腑更有生机,并没有什么别的好处。”
“哦,”顾牧有些失望,“那你还说疏通任督二脉。”
晓晓解释道:“因为人身上的经脉本来都是通的,只是有些人长大之后,因为一些不好的习惯,让本来通畅的经脉出现了瘀塞,所以要通过这样的方法疏通,健康的人就没有这个必要。”
顾牧更失望了——这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好处啊,最大的好处也就是成为一个健康的人。
难道他就有那么不健康吗?
不过想了想,这几年打工生涯,特别是这两年来送外卖,风里来雨里去的,没有一天休息,身体也确实比较累,说不定真的挺不健康的。
于是翻了一个身,坦然的对晓晓说道:“那你给我前面也按摩一下吧。”
很好奇晓晓面对他袒露出来的身体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晓晓对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羞涩的反应,反而咭的一声笑了起来,说道:“你的身体这怎么这么奇怪呀?跟我和师姐都不一样。”
感觉某些多出来的地方又蠢又丑,毫无必要,显得非常的滑稽可笑。
顾牧怎么都不会想到晓晓会是这样的反应,甚至感觉到有一些尴尬,说道:“男人,就是这个样子的。”
“你们男人长得好奇怪。”
晓晓说着,坐到了顾牧的双腿之上,两只手又开始搓动。
这一次两个人是面对着面,顾牧看到她搓动双手的时候,身子一颤一颤的,似乎薄薄的衣料下面,有一对可爱的小动物随时都要蹦出来一样。
感觉到血往上冲,心里叫了一声不好,连忙就闭上了眼睛。
急剧涌上头部的血流终于放缓了很多。
“这个女人,就是来克制我的……”
顾牧闭着眼睛,痛苦的想着。
这不是看得着吃不到,这是连看都不能看,更加不用说吃了。
晓晓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搓热之后,身子往前倾,按在了他的肚子上,然后便运动起来。
松皮,正骨,调脏腑。
顾牧又开始痛苦的叫了起来。
这样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才算完工。
收手的时候,晓晓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给湿透了。
做这种事情,非常的需要体力,虽然她一直吃的很多,身体非常的健康,可是毕竟只是一个女孩子,做这么久的体力活,还是有一些受不住。
收工之后,她感觉到一种无力,躺在了顾牧的身边,大口的喘气。
“好累……”她喘着气说道,“你的身体也太糟糕了,我给师姐按摩的时候,比给你按摩轻松了很多,你是怎么将自己的身体弄成这么差的?”
“也许就是因为不甘于贫穷吧……”
按摩之后的顾牧感觉到自己身体好了很多,有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就像长长的睡了一个懒觉,睡到自然醒之后的那种感觉,精气神十足,这是很长时间都没有拥有过的。
他一只手伸向了晓晓的身体,一边在她衣服里面游走,一边以一种沧桑的口吻对她说道:
“其实我这些年一直都在社会底层打拼,你现在能够看到我的风光,却没有看到我的辛酸苦累。每一个成功者都不是偶然,背后都有着斑斑血泪,付出了超乎外人想象的代价,只是外人不了解而已。”
“哈哈哈哈,痒死了!”
晓晓突然笑得从床上弹了起来,挣开了他的手,然后很诧异的问道:“老公,那你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呢?”
“不足为外人道。”
顾牧幽幽的叹息了一声,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心里想着:“我付出的代价,就是喊一个讨厌的人为‘爸爸’,这种辛酸,你这种涉世未深的小绵羊,又怎么能够体会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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