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儿,实在不能走了,就躺着吧”,贺爵尘餍足的笑眸凝着平躺着的言颜。
刚才贺爵尘没控制住,主要是他的颜儿太美味。
言颜又好像是要睡着了一样,被这货气死了,这么能折腾,可想而知她以后的日子得多么的黑暗啊。
“颜儿,我帮你更衣?”
不等言颜拒绝,贺爵尘就很霸道的把她扶坐了起来,强行给她穿衣服。
“你这颈上都是印子,就穿这个立领的,看不出来”,贺爵尘口吻里满满的谑味。
言颜都没力气翻白眼了,掖掖嘴角,什么也没有说。
过了一小会儿,言颜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这咸猪手能不能消停会儿?”本泛红的脸更红了,可恶的男人!
贺爵尘笑的很放肆,但深长的眸子里却满是宠溺。
长呼一口气,言颜扶着腰慢慢踱着步子,“你真把我包里的和离书撕了?”
“嗯”,贺爵尘从兜儿里掏出碎碎的纸屑给言颜看,脸上的笑意不减。
言颜心里可不爽了,瞥睨了贺爵尘一眼,想了想,说“要不你当上门女婿吧”。
“”
“你反正有爹也是当没有,你那个姨母,我也不能跟她同一屋檐下过日子,你那公馆,我也不稀罕,不如你到我家来吧,嗯?”明眸里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贺爵尘将手里的纸屑又揣进兜儿里,走到她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腰肢,默着未言。
“我生的孩子跟你姓贺,姓来姓去也是你生母娘家的姓氏,所以你应该是不在乎当上门女婿的,对不对?”
“对”,贺爵尘毫不犹豫的回答。
“你原本姓什么?”
“祁”。
“我实话跟你说吧,幸好我这次回来了。你知道吗?我昨天一大清早的回来后发现爹的脸色很差,我看了他的血液,我给他扎了几针,吐了几口偏棕黑色的血,体内有毒”。
贺爵尘紧蹙起浓黑的剑眉,深长的眸子紧凝着红扑扑的脸蛋儿,未接话。
“我去祠堂看了姨娘,用银针刺破了姨娘的手指,看到血也是偏棕黑色,脸色也是很差。我爹和姨娘出现的症状都是一样的。可奇怪的是我两个妹妹脸色却很红润,据我推测,有人想害我爹。”
“怎么不早跟我说?”
言颜嗤之,“大爷,你一来就绑我,还证明你有多爷们儿!我有空说吗?”
贺爵尘拉着言颜的手,“颜儿,你还没有给我臂上的伤口整整呢”,坐了下来。
言颜甩开他的手,也坐了下来,“你去拿药箱,再去大一盆热水过来,到柜子里拿纱布”。
贺爵尘对她宠溺一笑,也一一都照做了。
言颜也忍着贯穿全身的酸楚给贺爵尘将手臂上的伤口重新处理消毒,不过看着伤口长得还算不错,也不忘夸赞贺爵尘的身体杠杠的。
贺爵尘心里自然是欣喜的,不杠杠的,能把这个女人折腾的恨不得要将他生吞活剥了吗?
“颜儿,这次打算在这里住多久?”
“得揪出到底是谁要害我爹,而且我爹说最近丽城内也开始有不少的洋人出现了,因为那些洋人没有什么异常,所以就不好强行赶出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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