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危险意味太浓,考虑到目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况, 她柔柔一笑道:“好,我以后只在家里穿,只穿给你看!”
费腾跟玩变脸似的,顿时眉开眼笑,双手扶在她的肩头,“这还差不多,为了奖励我家乖静静,我帮你洗澡吧!”
冷静倒抽一口气:“啊!不用了,我自己能洗,我自己会洗。”
费腾哪里容她拒绝,立即将她的身子扳了过去,迅速帮她把背后的拉链拉下,又把胸衣扣给解开了。
衣服尽数滑落下来,冷静身上陡然一凉,忙环手抱住胸,费腾盯着她曼妙的背影看了会,心想我媳fu儿身材真是好,喉头不自觉地滚了滚,好不容易挪开了目光,他低头边脱自己的衣服,边低笑一声:“有啥好遮的,又不是没看过!”
冷静没敢回头,也没说话,只在心里默默道,那哪能一样,之前都黑灯瞎火的。
费腾举手把头顶的花洒拿了下来,打开水调水温,见冷静一直环胸背对着自己,不由得促狭心起,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撩起些冷水,泼在冷静身上。
冷静本就怕冷,顿时冷得一哆嗦,怒道:“费腾,你个幼稚鬼!你别闹了!”
费腾还真如一个幼稚调皮的小男孩,见到被自己捉弄的女生羞恼发怒,反而更笑得开心,乐此不疲地继续弹冷水到她身上。
冷静又冷得一抖,火冒三丈地转过身来,伸手便去抢他手上的花洒,并啐道:“费腾,你这人怎么无聊!这么讨厌!”
费腾笑嘻嘻地道:“我好像听有人说过,女孩子最爱说反话,说讨厌,其实就是喜欢!……”
他边说着边把手举高,一低头,入目是一片雪白春光,耀眼晃目的白和微微颤动的柔软,令他的身体立即起了反应,鼻间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妈的,还真流鼻血了。
冷静只顾着去抢花洒,踮着脚尖,伸直手,怎么都够不着,完全没注意到他身体各方面的变化。
费腾抬起另一只手迅速地擦掉了鼻血,他可不愿自己在心爱姑娘心目中的英武形象有任何的污点。
冷静见够不着,只好抓住他的手臂,往下扒拉,费腾忙着擦鼻血,顾不上与她玩抢花洒的游戏,于是,冷静终于如愿以偿抢到了花洒。
冷静一脸地兴奋与开心,立即把花洒对着费腾的脸浇去,并笑靥如花地看着他。
水浇洒得费腾一头一脸,短发湿透,挂满水珠,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他们当年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她也是这样喷了他一脸的水,她也是这样一副言笑晏晏又得意洋洋的样子。
冷静自然也想起了那一幕,此时他的目光也如当年那般,亮得仿佛要燃烧起来,亮得让人心悸、心慌意乱,心脏都要跳出胸腔去了。
费腾突然伸手拿下她手中的花洒,挂在了头顶,随手调了下水温,温暖的水洒了下来,浇在他们地头上,顺着他们的身体往下淌。
费腾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往自己身前一拢,她柔软滑腻的娇躯便紧紧地贴在他坚实精瘦的身体上,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道:“知道吗?第一次遇见你之时,我就想这么干了!”说着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冷静的脑袋轰然一声bàozhà开了,晕晕乎乎的,想骂他一句流氓,可身体却已作出了诚实的反应,纤细地手从他的腰上滑入,一路向上,攀住他宽阔紧实地肩背,踮起脚,热烈地回吻他。
水汽氤氲中,他们如麻花一样纠缠在一起……
冷静洗了有史以来最久的一次澡,也最脸红耳赤的一次澡。
一半小时后,费腾才将冷静抱出浴室,抱她靠坐在床头,问:“吹风机在哪?我给你吹头发。”
冷静累得不想说话,只抬手朝梳妆台右侧的抽屉指了指。
费腾拉开抽屉,拿了吹风机,坐到她身旁,打开吹风机,帮她吹头发,吹风机轰轰作响,吐出温暖热气。
冷静已经累得浑身都要散架了,任由他摆布。
费腾一手拿着吹风机不断在她头顶移动,另一手的修长五指chā/入她的发间,不断地拨弄着她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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