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吊起的女人果然像顾星寒说的，几个小时后，身体的欲望和身体的疼痛让她可以任人宰割。但顾星寒已经没兴趣再看，他拿上自己的车钥匙，一路飞驰回了市里。
    在那栋老旧的家属楼下，顾星寒靠在车边，拿出兜里的烟点了一根。昏黄的灯光洒在他的身上，把那张冷峻的面容照得更加落寞。白色烟雾和他口中呼出的热气，在空中缓缓散开。顾星寒抬头看着窗口的灯光，脑海里都是桑余伏案写字的样子。
    手机在两指之间转了好多圈，最终顾星寒拨通了那串早已背熟的号码。他抬眼看着窗口映出的忙乱身影，耳边是“嘟-嘟-”的长音。
    “哥哥！”桑余的声音打断拨号声，而撩拨心尖的声音，让顾星寒的气息开始不稳。
    “桑桑……我在楼下。”
    电话那头传来跑动的声音，桑余的头不一会儿就出现在窗口，在她确定顾星寒真的回来后，兴奋地冲他招手。就在她打算下楼的时候，顾星寒叫住她，“桑桑，你先别动，听我说。”
    两人对视了将近一分钟，桑余焦急地等着顾星寒后面的话，衣角被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揉皱。
    “桑桑……我有很重的火要泄，你自己选择，见或者不见我都不会怪你，以后我也会和以前一样对你。”顾星寒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桑余，他心里也是矛盾的，于是闭着眼说了这些。但当他再睁眼的时候，楼上的窗口已经没有人了，而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在从楼道口走出来。
    “你确定吗，桑桑？”顾星寒看着带着无比坚定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孩，有些犹豫地问。“会很疼，也会弄伤你，确定吗？”
    “确定的，哥哥。我愿意。”
    “上车。”沙哑的声音是桑余经常在床上听到的，顾星寒的手有些迫不及待地拽着她往车上走。
    两人直接上了后排，车门关上的那一刻，顾星寒掐住桑余的脖子，甩了她好几个巴掌。没收着力的手掌，让桑余短暂懵了一会儿。当耳鸣逐渐消散，桑余大着胆子看向顾星寒。窗外的灯光透过黑色的玻璃照进来，若隐若现的猩红的眼睛，让桑余似乎明白，他刚刚说的很重的火有多严重了。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走还来得及。”顾星寒克制着想要咬她的冲动，手在缓慢解着衬衣的纽扣。
    “我不走，哥哥。”桑余虽然有些害怕，但身体在被抽过几个耳光后，莫名有些兴奋。她咬着下嘴唇摇摇头。
    “安全词记得吗？说一遍。”
    “我爱你，哥哥。”
    “我也爱你，桑桑。”顾星寒把桑余按倒在后排，她身上的衣服被他粗鲁地脱下，束缚胸乳的内衣则被直接扯掉。顾星寒在咬上乳肉之前，用最后的理智和桑余说，“受不了一定要说安全词，桑桑。今天你会很难熬，对不起了，我心里实在太难受了。”
    说完他掐住桑余的脖子，咬住锁骨的那处薄薄的皮。顾星寒的手收的很紧，几乎没给桑余喘息的空间。每一次在她憋得身体剧烈抖动的时候，顾星寒会松开几秒。但在桑余大口吸气的时候，他都会将大量口水吐到桑余口中。
    “咳咳……”在桑余再次被口水呛到的时候，顾星寒终于不再掐她的脖子。桑余脖子以下的位置已经被他咬得没法看了，布满牙印的肌肤下，是红色的血点。
    顾星寒看桑余缓过来一些，一手捏住乳肉用力揉，一手伸到她的口中，修长的手指不停抠着她的喉咙。每一次桑余干呕起身的时候，他都会毫不留情打她一个耳光。
    “你是谁的小狗？”顾星寒拽着桑余的舌头往外拉了拉。
    “主人的，是主人的小狗……是给主人泄欲用的小狗……”因为舌头被控制着，桑余的口水不停从嘴角流出，口齿也渐渐不清。
    “从哪里学了这么多骚话？嗯？”顾星寒松开她的舌头，把手指上的津液在桑余红肿的胸乳上涂抹了两下。
    “是在讨好我吗，贱狗？”收着力的巴掌落在桑余脸上，她点点头，伸出舌头去舔顾星寒的手指。
    “操，贱狗，你知道你现在讨好我的样子有多骚吗？你的同学知不知道你这么骚？嗯？张嘴！”顾星寒又抽了桑余一个耳光后，将口水吐到她的嘴里。
    “给男人当痰盂，当飞机杯。桑余，你是不是在见我之前就这么骚了？”乳头被揪长，顾星寒低头咬住。牙齿用力摩擦了几下后，他把扔在一边的领带拿在手中，将桑余的两坨乳肉束缚在一起。
    深深的乳沟出现在眼前，顾星寒把两个乳头捏住，快速转了几圈。“奶子越来越大了，自己在家时候，有没有玩过？”
    “嗯？说话！”看她低头不语，顾星寒抽了一下柔软的乳肉。
    “有捏过……啊……”桑余话音未落，一个耳光毫不留情打在她的脸上。
    “贱狗！怎么和你说的？！你是谁的？！”
    “主人的……”
    “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可以碰你！你自己都不行！”
    “骚狗……骚狗错了……哥哥……求求你原谅骚狗……”
    “叫主人！”
    “哥哥我爱你。”巴掌还没落下，安全词从桑余口中脱口而出。这是她第一次说，顾星寒的手悬在空中了几秒，男人极力压制住心里的欲火，迅速把桑余身上的领带解开，抽了几张纸巾，把她脸上的液体小心擦干净。
    “桑桑，带你回家，忍一下，马上。”
    “不是……哥哥……”桑余拉住他的手，脸埋在顾星寒怀里蹭了蹭，“可不可以一直叫你哥哥？不想叫主人……”
    顾星寒放在车门上的手顿了一下，他把桑余搂住，低头看着她，“就因为这个，叫停的？”
    “嗯嗯。”
    “其他都可能忍受吗？”顾星寒借着窗外的灯，仔细检查桑余身上的伤。
    “可以，也有一点……爽……尤其被哥哥骂……”桑余声音越来越小，脸不好意思地缩到他的怀里。
    “小骚货。”顾星寒轻笑一声，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桑余穿上。“休息一下，一会儿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