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竹不似中原,文姜被墨子朝困在这里,却没有守卫。屋子四周全是竹林,她曾经趁他不在的时候试着进去过,还没迈步就发现竹林已经变化,像她这样的人大概走进去就不会活着出来了,墨子朝压根不用担心她能逃走,多年的战场将他磨砺犹如一柄黑色的利剑,寒光逼人又格外锋利。
“放我出去,我要见瑾儿。”她已经不止一次和他祈求争执了。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她的小腹,“如果你有了身孕,我自然会放你们母子相见。”
“你,什么意思?”
“孤竹面临强敌,齐燕大兵压境,如果我死了,又有谁来继承孤竹呢?”
墨子朝很少和她说这么多,每次过来都是不停的与她欢好,孜孜不倦的彻夜蹂躏她。
……
“够了,放开我。”
巨大的男根摩擦着她的如花的内壁,丝丝鲜血顺着她白皙的大腿不停的流出来。
“好疼,啊————求你”
“巫医说过,你这样的体质需要每天不停的做,哪怕是来了葵水都不能停,所以,你最好祈祷能赶紧受孕,否则苦的只能是你。”
“不,呀————”因葵水而疼痛的小腹如今被滚烫的男根不停的进出,墨子朝动作粗暴,巨棒的前部不停的戳刺着她的子宫口,磨蹭着想要往里钻。
文姜嘤嘤的哭泣着,下身却被他撞击的红肿不堪,花瓣被他不停的翻进翻出,早已失去了原有的形状。
除了承受,她不知道自己如今还能做什么?
“如果你这个月还未受孕,我就会将你丢到族里,让每个男人轮流和你发生关系,看你能不能怀上百家子。”
“什么?”她吓得身体痉挛起来,小穴不断的收缩起来。
“真是淫荡。”墨子朝闷哼了起来,“一听要被人轮奸就兴奋成这样?小穴这么会夹,嗯?夹的我简直想要捣烂你,嗯?是不是这样!嗯?你才更有快感?嗯?”
“呜……”文姜的身体不断的开始打颤,指甲深深的嵌进他的双臂,火烧般的肉棒和龟头充份磨擦着麻痒的花心和黏膜,蜜汁与鲜血的味道充斥着她和他的鼻尖。
“真是淫妇”墨子朝一边大力的抽插着他胯下的美人,一边吸吮着她凸起的乳尖,舌头逗弄着那柔嫩的樱桃。
“唔……”文姜断断续续的娇喘着,乳尖酥麻发涨的感觉令她浑身紧绷,一阵阵麻痒刺激着她的感官。
“就知道你会臣服在我身下。”他眯起眼睛,双手不断的揉捏着她高耸的绵乳,“每晚干你都没见你有丁点的松弛,紧的简直无以复加,若是齐王知道我日日奸淫他的女人,夜夜将你的小穴射满,会不会发疯?嗯?”
文姜几乎已经失了神智,只一味的迎合他的抽插,已经无法分神思考他提出的问题。
“这么好的身体,真是令我爱不释手呢。”他见她迷离着双眼,表情已经脱离理性的控制,忍不住深深的亲吻她,“乖,我只是想让你生下孤竹的后人,不会弄伤你的。”
“嗯嗯嗯……啊……”文姜开始在他身下伴随他的抽动扭着腰部,比起先前的抗拒现在更加放荡妖娆。
“呜呜……不行了……到了……”大量的阴精随机喷射在他的龟头上,文姜呻吟不已,原本绷紧的身子慢慢的软下去。
“叫我……求我用力插你……像以前那样……”
“来……丹”她动了动嘴唇。
“不是来丹是子朝。”他有些不满,抓着她的柳腰猛烈的挺动下体,湿红的嫩肉被长满粗筋的肉棒捣得噗啾噗啾响。
“呜……呜……子朝”她辛苦的闷哼。
“求我插你”他猛然抓住她胸前那两颗跳动的肉球。
“啊……”她感到全身都软了,“求你……插我……”
“要不要我射进去?”
“……要……”她迷乱的摇头又点头。
“插烂你小穴,喜不喜欢?”
“喜欢……”他再度握紧她的纤腰,下体又“啪啪啪”的猛挺,粗红怒张的肉棒像根老树一样摧残着她出血的嫩穴。
“呜……呜呜……”只见文姜开始激烈的晃动头发,尖叫出声,墨子朝的十指深深的陷进她白嫩的臀部,同时阴茎上的血管也扩张得更粗,血液在里面奔流,已抵入子宫口的龟头暴长一圈、仿佛岩浆般灼烫的浓精灌入了她的子宫。
每隔几日,都有那位年纪老迈的巫医为她搭脉,直到半月后,她慢慢的朝墨子朝点了点头。
墨子朝将瑾儿还给了文姜,但是对小桃等人却决口不提。
文姜问了几次都没有结果。
几日之后,山戎与北戎的几位使者来到孤竹商议与齐燕最后的决战。
墨子朝将文姜带在身边。
几位使臣在内账商议战事,文姜被几个侍女名为伺候实为监视的待在一旁的小帐篷里。
文姜知道自己逃不了,只顾着逗瑾儿玩,听不懂孤竹话也不愿与孤竹人交好。
瑾儿在塌上大约是待的急了,趁文姜喝茶时,一个不留神就跑去了账外。
“瑾儿”文姜放下茶杯想出门去寻,几个侍女拦着不让。
“我不管墨子朝是怎么吩咐你们的,瑾儿是我的女儿,若是她走丢了,我也立即死在这里。”
撩帘出去,瑾儿小小的身体伏在地上,不知在捡着什么东西,很是着迷。
文姜淡淡一笑,女儿是她现在唯一的宽慰。
“娘亲,”瑾儿回头见文姜跟了出来,小嘴嘟着。
“瑾儿发现什么好玩的么?”
“嗯,娘亲,这是桃姑姑的么?”
文姜定睛一看,发现她小手里攥着的赫然就是自己一年前给小桃的耳坠,已经被尘土蒙了原色,灰蒙蒙的。
她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一把搂住瑾儿,掰开她的小手,眼泪就汩汩的流了下来,紧接着就是一阵反胃恶心朝心口涌来。
“夫人”几名孤竹的侍女见她神色有异,互相使了个眼色,急忙去了主帐,通报去了……
到了傍晚,大约是谈完了联盟抗击事情,墨子朝才进了文姜的帐内。
文姜冷冷的看着他,“你把她们怎么了?”
墨子朝不紧不慢的坐下来倒了一杯茶,“你不是已经大概猜到了么?”
文姜眼神犀利,“不要以为我腹中有你的孩子就会任你摆布,如果我死了,你觉得这个孩子还会活着么?”
墨子朝手中一顿,“你会吗?瑾儿呢?”
“瑾儿是齐国公主,殉国也是应该的。”
墨子朝“啪”的放下茶杯,他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狠的话,“你敢!”
“你可以试试。”她昂首看着他。
他与她对视着,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氛,半响,他移开眼神,“小桃来的时候和你一样,中了毒箭,下面的人耽误了治疗,所以她已经……”
“还有呢?”
“齐国的那名将军,今日将他放走了,让他去给齐王带话。”
“其他人呢?”
“都被关在地牢里。”
文姜舒了口气,眼睛又红了红,“小桃,她……”
“她忠心护主,我将她厚葬了。”
文姜悲从中来,于她而言,小桃比宣姜等姐妹要亲的多,从小就陪着她,比她还小了两岁,虽然身份低微,但她对她却一直爱护有加,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她还会不会从宫中出来?
几日后,齐国派遣使臣来议和,代价由孤竹开,只求换文姜回去。
墨子朝招待了齐使,文姜也在侧。
来访的使臣,她并不认识,一位道骨仙风的老者,她不记得小白身边有这样的人。况且,一国夫人被敌国所掳,断不可能派遣一个无名之辈,但是看他的年岁,文姜又确实不识。
墨子朝显然未将这位老者放在心里,不屑撇嘴道:“天下霸主齐国,就派您这样的来赎夫人?”
“天下壤壤,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那老者拱手一礼,“我听说您待夫人犹如上宾,可见您仁德宽厚。”
墨子朝嘴角一弯,将她一把搂进怀里,“何止待如上宾?”
老者眯起眼睛上下打量她了好一会,然后恭恭敬敬弯腰一揖,“夫人怎么这身打扮?”他咬了咬牙,“宫里的绫罗绸缎穿得不耐烦了吗?”
文姜一惊,身体猛地颤抖起来,鼻子酸酸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会如此对她说话的,只有她的三哥,只有他才会埋怨她,也才会只身犯险,如今她成了累赘,也不知他什么打算,更不敢随便答话。
“看座!”墨子朝着人摆好座位,端上食案。
小白也再不看她,迈步过去,轩然落座。
她孑然站在大帐之内,孤零零不知所措。小白很少袒护她,他想要的女人是即便在他撒手人寰的时候也可以站出来独撑大局。
墨子朝再次开口:“既然如此,你我就开门见山吧。她误入我孤竹境内,我还以为齐王派孤儿寡母来我孤竹刺探军情呢,我不能说放就放啊。”
小白悠然啜茶,“公子把人放回去,齐王自然是许了好处的。”
墨子朝微微一笑,“我听说,齐王后宫只此一人,想来宠爱非常,这普通的价钱嘛,我还真有些舍不得。”
小白放下茶盏,羽扇轻摇,“价钱可以慢慢商量,我看还是请夫人先回去休息吧。”显然,他不愿她在场。
墨子朝颌首表示同意。
文姜回账之后,抱着瑾儿哄了一会,复又担心小白的安慰,在账内来回走动,十分不安。
瑾儿这几日也时常吵着问她为何父王不来找她们,文姜只得软语哄她,也不好说出实情。
打听了半天,听说齐国使者也不急于回去,天天在孤竹与美酒作伴,乐而忘归。文姜自然想与小白说上几句,但无奈门外几名侍女看的颇为严密。
孤竹少晴,阴雨不绝。文姜思虑成病,夜晚常难以安睡,白天又昏昏沉沉,恍如半寐。很快,水土不服的症状发了出来,半夜起了高烧,倒在榻上连神志都不十分清楚了。
孤竹的巫医搭脉看了半响,冲墨子朝摇了摇头。
墨子朝急的乱转,只好请齐使来看,未进门之前,就着墨子朝往地牢将重耳放了出来,重耳把脉开方,让人抓了药来,又负责煎药熬粥,与巫医轮番照顾了好几天,人倒是很快就醒了,可病一直不见大好。
文姜见小白与重耳都在面前,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在孤竹的这段时间里,她时常觉得脆弱难当。重耳不知她心思,以为她又有哪里疼,伸手就抓过她的腕子,三指扣住脉搏。文姜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眼神,她咬着唇偷觑一旁的小白,心里一阵缩痛。
小白只是沉着脸,垂眸数息,好像余怒未消的样子。
重耳倒是一贯的温和,脸上还有几处青紫,偶尔还会咳嗽几声,“夫人的病并无大碍,好好调养即是。”言罢,欲起身。
文姜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小白喉头轻颤了一下,“夫人病不见好,多半是思虑太过,你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忽听帐外一阵喧闹,门帘被打开,她有些惶恐地盯着门外,墨子朝已然站在眼前。墨子草慢步进来,四下环顾,哼笑道:“听闻夫人身子不适,我特意过来瞧瞧。”
文姜急忙擦了眼泪。
墨子朝笑道,“我竟不知,夫人与敬仲先生有这样一出?”
小白原本只是坐在文姜的榻边,此时犹有泰山之安,执起文姜的手,缓缓开口道:“公子有什么不明白的?若无伊尹,焉有妺喜事夏桀。老夫事以美人,以佚其志,以弱其体,以增其下怨,夺其天下才易如反掌。要不然,哪里轮得到你们!倒是公子,您考虑的如何了?后宫向来是个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地方,你不抓紧点儿,只怕齐王转了性子!”
墨子朝摸了摸鼻翼,“齐王要转性子,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只不过,想必敬仲先生与夫人也有情,也必然知道她的好。”这话说的已经够难听了,“齐王的女人,你这老儿,我倒是小瞧了你。看样子齐王这次是赔了银子又陪夫人啊!”
小白哼笑道:“计是我的,人也是我的,我肯分帐,已是便宜你们了!你还想跟我要人?”他拽了下她的腕子,“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公子的,文姜是我安插在齐王身边的人,不必担心她会逃走,门外那些人,可以撤走了。”
墨子朝摆摆手,示意撤了侍女,“孤竹一向清减,这地方,美人在此,我也舍不得关着。”说完便走了出去。
重耳看了他们一眼,也退了出去,账内就只剩下小白与文姜。
文姜扁扁嘴,低低唤道,“三哥……”
他深深看着她,抬手将她的鬓发抿在耳后,沉声言道:“寡人的棋盘上从来不放没有用的子,你就……这么想做寡人的棋子?!”
她深深吐纳,止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啪嗒啪嗒掉了出来。他拂去她的泪水,将她搂进怀里,“既然这么想做寡人的棋子,寡人就成全你,好好呆在这里……”他用牙齿轻噬她的耳廓,“好好养病,等我。”
墨子朝急于将文姜送回齐王手里,至于齐国拿什么换她回去,她始终不清楚。半月之后,时雨正滂沱,墨子朝着人带着一队人马押送她去竹林阵外。重耳坐在她的马车前面,瑾儿紧紧靠在她怀里,一路无话。
雨断断续续的停了,但雾气迟重,天色阴沉。
文姜探头出车,厚重的烟霾好像灰惨的帘幕,缓缓拉开,数百名女子,走在一名将领的身后,马上端坐的正是桑榆,他手里的承影剑,隐隐泛着青光。
“孤竹要的东西俱在此处,夫人何处?”桑榆单剑独马,当阳一喝,惊得孤竹将领的马立刻竖起前蹄,歪头嘶鸣。
孤竹的数名侍卫下马迎接,“怎么只有女人?粮食与兵器呢?”
“先让我看见夫人,剩下的才能交个你们。”
文姜被带至近前,桑榆端坐马背,肃然俯视她,“夫人别来无恙?”
她点头回他一笑,桑榆轻扬嘴角,隔空一甩手,几名侍卫抽出腰间软剑,三两下逼退押送她的士兵,将她护在中间。
孤竹将领立眉喝道:“你们这是要作甚?”
桑榆扔下承影,“这么多的人,还怕她们跑了不成?你们人多势众,我怕你们使诈,伤了夫人,回去不好交代。”
孤竹将领示意人马数百名女子拉出隘道,不一会儿就听道路再次震动,因浓雾窒塞,只闻其声,不见其影,数百车的粮食运至近前,孤竹不觉放松了对文姜等人的警惕,几名侍卫护着重耳文姜等人向道旁退去。桑榆也收缰掉转马头,让出道路。
不等拨雾看个仔细,一路大军如天降神兵,已源源不断涌入竹林前。为首的是高昊(高溪之子,齐国将领)与宁戚,两人扬枪高喝,我还未明白过来,眼前已枪声刀影,砍杀起来。
押送文姜的人马虽说不少,但猝不及防下根本不是敌手,须臾便丢盔弃甲。胜负立判,桑榆坐在马上抱怀观战,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雾气时聚时散,夹杂着血气灌入鼻腔,胃里的酸水又泛了上来,她扶着车不停的干呕。
一只手臂搭在她战栗不止的肩头上,柔声抚慰道:“没事了,都结束了……”她在重耳的轻拍中缓过神来,隘道上的铁骑还在潮水般地涌入,直往竹林之中奔去……
文姜看着势如破竹的齐燕大军,不禁揉了揉额角,小白来赎她,逗留在孤竹,是为了搞清楚破竹林阵的方法,否则,再多的士兵进入,也只是送死……
备注:《国语·齐语》:春秋时北方山戎(即后世鲜卑)侵燕,燕告急于第一个当上中原霸主的齐桓公,齐桓公救燕,“北伐山戎,弗刂令支,斩孤竹而南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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